洲山之後,就緊接著去了的江東,安置糜家。不過他卻把糜芳叫來的鬱洲山,接管這個以徐州兵形成的獨立一部。
“如今我們還有多少兵力可以用?”孫權深呼吸了一口氣,意志戰勝的寒冷,抖了抖,大聲的問道:“都給我報上來。”
“公子,某麾下的徐州營最多能動用兩千兵力,其他的都在臥床,要麼水土不服,要麼無法抵擋這天氣。”糜芳年僅二十,戰意躍動,目光微微一沉,只好低聲的道。
他與兄長糜竺不同,他年少好武,也常讀兵書,一直想要做一個馳騁沙場的大將,可是兄長一直不讓他進入徐州軍的系統,僅僅是讓他在駒縣的地帶上當一個縣尉。
如今難道的機會來的,他自然要好好的把握,糜家投靠江東已經是定局,想要糜家壯大,他就要在軍中做出點成績。
“徐州兵還算是比我們好。”
徐盛聞言,苦笑的道:“我們就慘了,如今我們最多能動用一半的兵力,而且戰鬥力大不如前。”
“霸王鐵騎的騎兵也不例外,馬倒是能適應,人適應不了。”一個霸王鐵騎的校尉,恭敬的道。
“也就是說,我們如今還能動用的兵力不到一半,而且在這麼大雪寒天的天氣,必然會更加的困難,還要去掉李兩成,也就是說,我們手頭上的九千兵力,最多能發揮出三成戰鬥力。”
孫權心中頓時有些沮喪了,道:“這還打個屁啊!”
這點兵力,想要對抗掌控遼東的公孫度反擊,太難了。
“不管如何,一定在公孫度反應過來之前,我們必須在遼東郡站穩腳步。”孫策堅定的道:“只有站穩的腳步,我們才能讓後面的來的九江兵有足夠的時間去適應遼東這個地方,才能和公孫度抗衡。”
“如果想要在遼東郡站穩腳步,僅憑沓氏,遠遠不夠。”
周瑜把一副地圖攤開,目光之中一抹灼熱,輕聲的道:“必須要拿下這裡,平郭,只要拿下平郭,我們就能支援道開春,到時候再開戰,我們就不怕了。”
“平郭?”
眾將的目光刷刷刷落在的在地圖的一處。
“平郭也算是遼東的一個大城池,只要拿下平郭縣連同沓氏縣,再加上我們的海軍,能兩頭登陸,其中公孫度通往青州的港口就在平郭和房縣,房縣太靠近襄平,如今還不是與公孫度硬拼的時候,所以要平郭最合適。
周瑜輕聲的解析,道:“公孫度派兵渡海而過,在青州拿下的幾個城池已經被周泰領兵給佔據的,這個訊息滿不了公孫度多久,所以如果我們想要拿下平郭,就要快,速戰速決。”
“平郭的情況,誰知道?”孫策有些撓頭:“沒頭沒腦的,怎麼打!”
“我們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地頭蛇嗎,文向,你去把那個沓氏縣的縣長給我提上來。”孫權眯著眼,道。
“諾!”徐盛點頭。
遼東的地方,想要了解情況,還是要地頭蛇,這個沓氏縣的縣長就是一個地頭蛇,他必定比他們所有人都熟悉遼東。
不到一刻鐘,徐盛就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提上來的。
中年人叫李固,李固的李家算是沓氏縣這個小地方的最大的豪強,在沓氏這個地方紮根了幾十年,他做沓氏的縣長也做的十幾年。
沓氏太小,太偏,就算在遼東,也不太受重視,加上他用錢財打通的公孫度身邊的不少人看,所以就算公孫度掌控的遼東,他也安穩的坐在了沓氏縣的縣長位置上面。
幾天前,突如其來的陌生兵馬,從海上而來,那些登陸的戰船比他在平郭見到的還要龐大無數倍,而且數不勝數,三兩下的攻佔沓氏,他麾下的幾百人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李縣長,你知道我們從哪裡來嗎?”孫權站立了起來,俯下身去,目光凝視著李固,淡然一笑,問道。
“江東!”
李固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這些天,李固雖然是一個階下囚,但是他們也沒有怎麼他,甚至在李固面前也沒有瞞著自己的身份,只是他不明白,江東不是富裕之地嗎,為什麼遠在江東的人怎麼會來遼東這個苦寒之地的。
他雖然出身沓氏這個小縣城,一輩子也沒有走出過遼東,但是也讀過不少書,自然知道江東和遼東的區別。
“很聰明,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投靠我江東,你願不願意?”孫權眯眼,以後征戰遼東,還是需要遼東的人來治理,打打殺殺總不是一回事,必須招降一批本地官吏,才能治理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