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袒露在暴雨之下,目光殺氣冷冷的看著在自己的水軍碾壓之下,不斷掙扎的江東海軍。
我兒子的斷臂之仇,就讓你這些江東人來償還。
黃祖看著一個個被斬殺的江東將士,心中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唯一的血脈黃射斷臂,讓他對江東的恨意猶如大海般滔滔不絕。
“殺!”
一個個荊州水軍大將嗷嗷的叫起來,荊州水軍,戰艦三百,五萬之數的大軍,已經把這一片全部湖面全部包圍,幾十艘戰艦,加起來也不到五千江東海軍,彷彿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將軍,右邊的陣勢太堅固的,我們衝不出去。”一個江東海軍的軍候急匆匆走上甲板,目光看著蔣欽,慌亂的稟報道。
“立刻調轉方向,我們從左邊走,全力前進,撕開一道口子,突圍出去!”蔣欽這時候雖然著急,但是沒有慌亂,他審視了周圍的荊州戰艦,長劍一指,大喝的一聲。
“諾!”江東海軍的將士,指揮戰船,拼死的衝向左邊的荊州戰艦。
這時候,江面狂暴的雨水肆虐,敵我雙方都殺紅眼了,進入到了白刃戰,一艘艘的戰艦的強強對碰,你殺入我的戰艦,我殺入你的戰艦。
“撞,給我撞開他們!”
戰艦和戰艦之間強烈的碰撞,體現出的江東海軍麾下戰艦的堅固效能,蔣欽目光一亮,急忙厲聲高喊。
這一戰雖然敗了,但是無論如何,他一定要這些江東將士給帶出去。
荊州水軍攻入柴桑之後,他按照原計劃,留下五千將士,堅守柴桑城,然後他親自帶領這一隻艦隊在江面上於他們周旋,讓他們無法安然的攻擊柴桑城,最後一股腦的把荊州的水軍引入鄱陽湖之中。
計劃很順利,荊州水軍的確兵分兩路的,數萬兵力大部分被他引入的鄱陽湖,他依仗著自己熟悉鄱陽湖的地形,打起水面的游擊戰。
他沒有小看荊州水軍,荊州的水軍無論是戰士,還是戰艦,都遠遠不如江東海軍,江東海軍的戰艦效能比荊州水軍的要強大,在速度方面更是先進,他雖然打不過荊州水軍的主力,但是一直沒有正面接戰,荊州水軍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可是他小看的荊州水軍的一員大將,這一次來襲江東的主將是黃祖,黃祖是劉表麾下的頂樑柱級別的大將,能力不凡,精通水戰,但是並不放在他眼中。
不過在荊州水軍麾下突然冒出的一員猛將大亂的他的計劃,這一員猛將年齡不大,最多不過是校尉,他在雙方交手的時候,從對方戰艦懸掛的‘甘’字大旗,才知道這員猛將姓甘。
但是就是這麼一員小將,使用的誘敵之術,把他們的戰船全部引了出來,在藉助如今這個大雨的天氣,讓他們的戰艦無法快速的脫離,被荊州水軍的主力給圍殺。
“呼,我們終於衝出來的!”
一番血戰,憑著著江東戰船堅固的優越效能,蔣欽帶著僅僅不足三十艘的戰艦,硬生生的衝出了荊州水軍的重圍,一口氣衝出五里之外。
“好!”
“太好了!”
“真的衝出來的!”
一群劫後餘生的江東海軍將士集體的鬆了一口氣。
“各船報數,立刻報數我們還有多少人?”蔣欽的面容被雨水不斷的拍打,他看著麾下的將領,有些悲傷的道。
“將軍,這一戰我們僅僅存活三千一百二十將士,兩艘鬥艦,二十六艘艨艟。”
半刻之後,一個面容有些儒雅的將領才走上來,目光看著陰沉的蔣欽,有些苦澀的彙報,道。
“該死!”蔣欽面容瞬間的就變的十分的猙獰起來:“荊州水軍,黃祖,某一定會報仇的!”
“將軍,不好的,後面還有荊州水軍在死咬著我們不放,如何是好?”這時候,甲板之上,一個斥候將領突然急匆匆走上來,面容有些慌張,稟報的道。
“什麼?又追上來的,有多少人?”蔣欽聞言心中一顫,急忙一邊回頭看,一邊問道。
濛濛的雨水之中,他的眼睛看著遠處緊緊追來的荊州水軍,目光之中看到的是一面‘甘’字的旗幟。
“是他!”
蔣欽的目光之中瞬間升起一抹恨意。
“有一條鬥艦,十幾條戰船,應該一千來人,是小股部隊,但是要是被他們死咬著,我們根本脫不了身,要是讓他們纏上,他們的主力絕對殺上來,我們就麻煩的。”斥候將領稟報的道。
“全體聽命!”
“在!
“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