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郡守府,但是基本上糧食為生計的丹陽豪強會如何?”孫權冷笑。
“屬下明白的!”
糜竺雙眸大亮,光芒栩栩生輝,看起來是兩敗俱傷,其實只要糧食的價格跌了,江東商會就等在丹陽站穩的腳跟。
“你去做吧,這是你表演的舞臺,讓整個江東看看,商人的本事!”孫權微笑的道。,
“公子放心,我會讓他們看到的!”
糜竺鬥志昂然,目光冷冽,面容上有一抹,猶如一個上戰場的將軍面對敵人的那種兇狠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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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十萬兵馬,強勢攻入交州,孫策攻城拔地,無往而不利,整個江東都顯得興奮起來,而荊州卻在這個時候以江東私自出兵交州,破壞朝廷和平的理由,出兵江東,大將黃祖率領著五六萬精兵,數百戰艦,順流而下,直入江東西側門戶柴桑。
江東兩面臨戰,氣氛緊張起來的,廬江和豫章兩地都開始悄然的戒備起來了,無論是程普太守還是周尚太守,都開始集合麾下各縣的縣兵,以防柴桑失守。
這個時候,在一個錦衣衛總旗的帶領下,兩個從荊州而來的中年人,帶著忐忑的心情,走進的江東大地。
一個是一襲儒袍,風度翩翩,年約四旬的文士,一個是高大壯碩,髮絲黑中帶白,年僅五旬的大漢,兩人帶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的走進了秣陵縣城。
孫權接到錦衣衛的訊息,在秣陵的驛站之中,用最高的規格,很的興奮接見了這兩個青史留名的大名人。
“兩位遠道而來,辛苦了,在下秣陵縣令,也是江東錦衣衛大都督孫權,字仲謀,拜見張先生,拜見黃將軍!”
驛站的大堂之上,孫權屏退的所有人,笑眯眯的看著面前有些一頭霧水的黃忠和張仲景。
這可是他利用錦衣衛在荊州的勢力,不惜一切代價,佈局數年,還用的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才邀請到的大才能之人。
張仲景,有醫聖之稱呼的醫道領頭羊,在漢末的醫療的領,唯一能他和抗衡的,只有一個人,華佗,華佗如今被曹操重用,他是請不到,能把張仲景請來江東,也是一個大驚喜。
而黃忠,更不要說的,這個年紀的黃忠,可是能和呂布爭鋒的武將,只是在荊州沒有能發揮出他的才能,才落魄如斯。
“江東權公子?”
“孫權?”
張仲景和黃忠的目光細細的打量了面前的這個看起來很沉穩,但是面容之中始終帶著一絲幼稚的少年,心中有些打鼓。
“其實從頭到尾,是我邀請你們來江東的。”
孫權看著兩人神情之上明顯有一絲的勉強和不自願,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躬身的道:“我手下所做的一切,都是某授意的,我知道其中有些讓兩位委屈,本公子在這裡向二位道歉。”
“權公子正是煞費苦心啊!”張仲景聞言,微微苦笑。他來江東,是為了醫學,他也算是出身士族,不過對醫學比做官要執著,他曾經聽過江東對醫者很重視,所以錦衣衛發出了的邀請,他就來看看。
“原來是你!”
黃忠一雙銅鼓般的眸子瞪大,目光之中罡氣凜然劃過,氣息如雷,瀰漫這個大殿,孫權彷彿感覺道一股強大的氣壓,猶如巨山般把自己鎮壓。
他之所以來江東,一是他兒子黃敘被錦衣衛找來的張仲景醫好了,他欠錦衣衛一份情,二是在荊州混不下去的,之所以混不下去,就是錦衣衛在其中起的不少的作用,他心知肚明。
“呵呵呵,黃將軍……”孫權面對過的武將大把大把的,自然不會畏懼這點氣勢,身軀微微挺直,笑了笑。
“某不是將軍,某連一個小小的校尉都不如,權公子不必要這麼客氣。”黃忠目光冷冽,面容嚴肅的板著,冷冷的道。
“我知道黃將軍心中有怒氣,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劉磐要是信任你,我手下做什麼也沒有用,你南陽黃漢升堂堂一方大將,昔日在黃巾戰役之中,你也曾經立功無數,明珠當光芒璀璨,何意黯淡無光。”
孫權走上一步,猶如琥珀般晶瑩剔透的眸子露出一絲的真誠光芒,朗聲的道:“荊州劉表乃是有眼無珠之輩,非汝之伯樂,江東可與而一個機會,何意不從?”
“機會?”
黃忠的目光之中有些迷茫,他心中的確有一絲的怨氣,劉表雖然有能力鎮壓一方,但是鼠目寸光,只能看到荊州的世家子弟,他堂堂一方大將,卻讓劉表好像一件垃圾扔給了侄子劉磐,劉磐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