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牆。
良鄉城的城頭。
田楷和關靖兩人並肩而立,俯視的城外,目光有些詫異的看著突然如同潮水般退去的晉國兵卒,心中皆然明顯有些不解。
“關大人。良鄉城到了這一個地步,晉國明明有機會攻破的我們的防線,為什麼突然收兵啊?”田楷低聲的問道。
他都已經做好了放棄良鄉城,全力防禦大房山的決定,但是最後一刻,卻峰迴路轉,晉國突然退兵了。
“不可能呢無緣無故的退兵,這兩個可能!”
關靖微微眯眼,目光湛然。看著城外的營帳,一抹精芒迸射而出,沉聲的道:“要麼就是他們在醞釀更加的暴烈的進攻,要麼就是他們的後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如何!”
田楷長長的吐出了一口,道:“這是好事,等於給我們緩過一口氣來,將士們重新準備一次,一定能多抵擋一些時日。只要大王能把的孫翊逮住,我們就有機會!”
“希望吧!”
關靖面容之中有一抹憂愁。喃喃的道:“北面的局勢好像越來越潰爛了,大王能不能逮住孫翊還是一個問題!”
……
晉軍營帳,中軍大營。
袁紹陰沉的一張臉,身上充滿的著濃濃的殺出,左右一個個剛剛從戰場走下來的晉國將領也顯得的憤怒和殺意沖天。
田豐已經把河間郡的事情和眾將說的一遍。
“高名!”
這一個昔日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才,如今一口氣葬送的上萬的晉國騎兵。讓袁紹的心中有一抹濃濃的殺意。
“大王,某親自率領先登營南下,斬殺孫仲謀周泰和叛徒高名!”鞠義站出來,怒髮衝冠,眸如銅鈴全身的罡氣閃爍。鬚髮倒立,冷聲的道。
“不行!”
田豐聞言,先一步的走出來,沉聲的道:“河間不過是小小的失厲,對於晉國來說,幽州為重,如今的良鄉即將被攻破,緊接著就是薊城,大將軍是主將,若是大將軍率兵南下,將會影響士氣,得不償失!”
“田太尉,那麼韓猛就這麼死了嗎?”鞠義有些狂躁,雙眸幽冷。
“大將軍,汝先冷靜一下!”
田豐道:“韓猛是為晉國而盡忠,自然不能白死,我們一定要孫仲謀付出代價,但是前提是不能影響此戰。”
“鞠義,元皓說的對!”
袁紹深呼吸了一口氣,即使暴露,他還是有些理智的,知道那頭輕,那一頭重,嘴角勾勒起一抹冷冷的殺意,道:“幽州,孤志在必得,但是百萬黑山黃巾,孤也不能丟,韓猛為孤而盡忠,孤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高名,孫權,周泰,必須死。”
“請大王下命令,吾等願意率兵南下,消滅吳賊!”
眾將領都被韓猛的殺身成仁的事情給激發的鬥志,紛紛的請戰。
“淳于涼!”
袁紹抬頭,目光掃過一眼眾將,然後看著左邊的一個比較消瘦的漢子,大喝了一聲。
“末將在!”
淳于涼也是晉國的一員大將和韓猛差不多,但是比韓猛要穩重。
“孤如今命令汝,立刻率領兩萬騎兵,日夜兼程,南下河間,務必要攔住黑山黃巾!”袁紹目光有一抹幽冷的殺氣,道:“若是黑山黃巾攔不住,那麼汝就做一件事情,滅了孫仲謀,他們的既然敢來招惹晉國,孤就要吳國付出慘痛的代價!”
“諾!”
淳于涼目光微微一喜,有一抹濃濃的戰意。
……
鄴城。
丞相沮授也已經的接到的韓猛戰死的訊息,但是如今卻動彈不得。
這一座晉國都城,這些天都處於一種暗流潮湧的狀態,在百姓看不到的世界,有一種無形的較量,困住了他的手腳。
這裡是他的主場,袁紹不在,他地位最高,掌控著全城,但是暗中隱藏了兩個見不得光的老鼠,在不斷的興風作浪,讓他一絲一毫的都不敢放鬆。
吳國錦衣衛大都督,李涅。
魏國鬼卒大統領,賈詡。
他知道,這兩個人都在鄴城,但是他就是找不出來,而且他的精神也一直因此而繃緊,絲毫不敢放鬆。
他要是敢精神放鬆了一下,去關注北面的事情,這兩個人能把鄴城弄得天翻地覆。
“許攸!”
丞相府,沮授沉吟了一下,問道:“高幹的兵馬已經到了那裡了?”
“剛剛越過壺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