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不肯道歉,也絕不能讓他去澳大利亞鬧事兒!老胡,你也別跟他這麼個小孩子一般見識,他懂什麼,就知道滿嘴放炮!”
魚大主席一臉和氣,打著哈哈,全看不出事先曾叮囑過雍博文那些話。
包正國嘆了口氣道:“這樣也好,老魚你多費心思,壓著點他,至要緊地是不要讓他再惹出什麼事情來。尤其是澳大利亞那邊現在正是大亂,他要再過去添把火,別再讓人誤以為是我們這邊做的才好。”
雍博文對協議內容不滿,這是預料中的事情,包正國此番與雍博文的多次談話接觸,勸說不是目的,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更深層的瞭解雍博文這個人。全國法師大會即將召開,雍博文做為紫徽在此次法師大會走上全國術法界舞臺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就算是他不能成為常任理事,也必然會掛上理事頭銜,並且在總會擔任一份職務。對於這個慧星般崛起的大天師,總會的所有資訊均來自於春城協會的上報,基本上沒有第一手資料。僅僅依靠這些,很難對雍博文這個人做出準確的判斷,走馬觀花的官面接觸也看不出這個人的脾性,人只有在切身相關的事情上才最有可能表現出真性情,所以才有了這場談話。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只有真正瞭解一個人,才能針對他的喜好、弱點等等做出相應的佈置。
現在,包正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更擔心的是雍博文知道澳大利亞現在的情況後,會跑去插上一腳,火上澆油,那樣的話,整個中華法師協會都會因此而牽連進去。當然,他並不知道澳大利亞如今的亂況正是雍大天師一手點起來的!而且,他正打算再接再厲!
雍博文出了會議室,也不去宴會廳,直奔自己在酒店的房間。
劍匣仍放在房間裡,早晨離開房間裡沒有帶著。
他現在得抓緊時間行動。他並不擔心澳大利亞方面會因此得到訊息而懷疑先前劫走艾拉麗的人是他。畢竟劫人在先,甩臉在後,任誰都會以為他會在甩臉之後開始行動,怎麼也猜不到他在之前就已經動手了。現在之所以需要抓緊,就是因為艾拉麗的失蹤必然會導致澳大利亞方面的全面戒備,每多耽誤一分鐘的時間,澳大利亞方面的準備就會充足一分,警戒就會森嚴一分。
法師們都是精力充沛的主兒,一時無事也不會呆在房間裡傻等開飯,基本上都選擇出去遊玩,所以此時的酒店裡冷冷清清,基本上看不到住客。
雍博文乘電梯下到房間所在樓層,沿著走廊轉過去,卻見一人正站房間門口,仔細一瞧,卻是古俊鳴。
一見雍博文回來,古俊鳴連忙迎上來,主動伸手,“雍大天師,你好,你好!”
雍博文莫名其妙地與他握了一下,道:“古少宗主,你有什麼事情嗎?”
“啊,啊,啊……”古俊鳴支吾了兩聲,決定拋開廢話客套,直接開門見山——他也不怎麼會說那些客氣的套話,婉轉迂迴也是不懂的,開門見山地說話比較適合,“我是想問問,你的公司缺不缺人手。”
“暫時倒是不缺……”雍博文反問,“怎麼,古少宗主想介紹人過來嗎?”
“不是,不是,是我!”古俊鳴指了指自己,“我想到你的公司工作,你看行不行?”
“呃?”雍博文大出意外,“古少宗主,你開什麼玩笑,你還需要工作嗎?再說,就算你想工作體驗一下生活,你們天羅宗還沒有適合你的職位嗎?”這位可是天羅宗的少宗主,太子爺一流的人物,工不工作的那都是浮雲,老爹的錢就都花不了,想來就算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工作,也沒有必要跑到一個外人的公司裡辛辛苦苦地打工。
“我主要是想跟你學習!”古俊鳴連忙解釋道,“剛才參觀你的公司裡,包副主席不也稱讚你是我們青年法師學習的榜樣嗎?我就是想跟你學習怎麼開公司,怎麼創業。要是去父親的公司工作,那不是什麼都學不到了嗎?我不想浮在上面做一個一事無成的紈絝子弟,我也要像你一樣單槍匹馬地闖出一翻事業來,不讓小魚妹妹失望。”
“哦,你是想借這個機會跟小魚兒多多接觸吧。”雍博文一針見血地把古俊鳴的另一個隱藏目的給指了出來。
古俊鳴臉紅脖子粗,但也不否認,而是認真地道:“也,也有這個想法,我們好久沒見了,感覺有點疏遠,我想多多接觸能進一步加深感情。”
“這樣啊……”
雍博文撓了撓頭,一時想不出這個書呆子可以做什麼事情,但轉念一想,把他留下來也好,要是艾大姑追殺過來興師問罪,正好可以借他來抵擋一下。連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