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是不認識他,不過你肯定有殺了他的心思,就是不知道他現在想不想幹掉你。”魚純冰的話更加神神,嘿嘿壞笑道,“猜猜看,從古代那幾種不共戴天的大仇角度來說,你們兩個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可卻是仇深似海啊。”
咦?不共戴天的大仇?雍博文現在仇家不少,恨不得他死的似乎也挺多,可卻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難道是大聯盟的人?說起來真正跟他不共戴天的仇敵,也就是這麼個大聯盟,滅門之恨,殺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的,不過雍漢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大聯盟與雍家有仇的那些人都被他殺光光了,不需要他再擔付什麼仇恨……
雍博文琢磨片刻,突地靈光一現,脫口道:“奪妻之恨,他是天羅宗古俊鳴?”
“算你聰明,他就是天羅宗的少宗主古俊鳴,他老爹古思恩也是這次視察團的常任理事之一,不過我沒想到這個很少出門的書呆子居然也跟著一起來了,真是討厭哎,老爹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明知道人家不想見這個傢伙,還把我拉來參加什麼午宴。”魚純冰開始埋怨魚承世做事不周到,居然沒把這麼重要的訊息通報她,早知如此,她是打死也不會來的,可現在既然答應了要出席,再臨陣退縮,卻不是她魚大小姐做事的風格。報怨片刻,她突然發覺雍博文看她的目光很有些古怪,不禁有些羞惱地問:“你看什麼看啊!”
“你很怕見他嗎?”雍博文試探著問。
“誰怕見他了,只是這個人很討厭啦。”魚純冰堅決表示自己絕不害怕見這個書呆子。
此時那個在門口站了半晌的書呆子終於又有行動了,他拉住了一個剛剛出門的春城本地法師,雍博文心中一動,連忙使出六耳神通,細聽兩人在說什麼。
“這位道兄請了。”
“什麼事情?”
“敢問這位道兄,可是春城法師?”
“是啊,你是視察團的人嗎?人都上去了,你怎麼還在下面?是找不到人了嗎?乘電梯上到頂樓就行。”
“我只是隨團人員的家屬,不是正式團員。”
“哦,借公差旅遊啊,那你是想問在哪兒住嗎?從這兒往前出,大概三百米的距離,有家金鼎軒私人會所,那是咱們春城法師協會開的,專門用於接待外地法師住宿,你們這次也被安排在那邊了。現在過去報你們的名字就行了。”
“不是,住宿這件事情不急,我是有個道法上的疑問想請教道兄。”
“啊?說吧,我不一定會啊,我才是個低階法師,入會沒多久。”
“是這樣的,我看這道門戶自動閉合,無聲無息,流暢自如,卻不見有任何法術波動,想是極擅隱藏法術波動的一門法陣驅使才能達到如此效果,只是在此研究半晌,又查書對照,卻找不到關於這門法術,想我法師協會各部所在地所使用的法術必需使用登記註冊的法術陣法才行,還請道兄告訴此法陣叫什麼名字。”
“呃……你沒見過電動自控門嗎?”
“咦?難道這處門戶使用的是電動自控門這個世俗產品嗎?”
“是啊,一個大廳的玻璃門還用得著用陣法嗎?”
“不妥,不妥,門戶重點居然不使用陣法,要是有敵人突襲進攻,這裡不是等同虛設一般?我法師協會明文規定……”
“你是故意來找碴的吧。”
“呃……道兄為什麼這麼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啊!”
“靠,你當我們春城法師都是鄉下人沒見識是吧,老子也去過上海的全國總會,那地方的門戶又有什麼法陣防禦?還扯法師明文規定,神經病!”
“道兄這話就不妥當了,有道是見賢思齊,總會不按規定行事,我們自然要指出來,讓總會知錯改正,怎麼能以這種錯誤行為做為標準呢?哎,哎,道兄,道兄,你別走啊……”
那被拉住的法師已經憤憤離開,古俊鳴捧著手中厚書搖頭嘆息不止。
雍博文旁聽得莫明其妙,難道說這古俊鳴真的為了研究一道自動門就在門口站了那麼半天?一時神色古怪,卻見魚純冰道:“沒錯啦,他就是在那裡研究自動門呢!”卻是魚大小姐也自有招數偷聽,看出雍博文在想什麼,所以主動給他釋疑。
“不會吧,他難道是腦子有問題?”雍博文簡單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種人。
魚純冰沒好氣兒地道:“是讀書讀傻了。這個古俊鳴打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打會認字兒就天天讀書,不僅把天羅宗的藏書全都讀完了,還藉著老爹的關係,跑到總會藏書館,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