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在雍博文的強勢介入下變成為他人作嫁。
這是歐美各方勢力無論如何也難以容忍的。
可是他們對於雍博文擇東歐戰事的介入卻是毫無辦法。
東歐的事情歸根到底還要看東歐法師自己的態度。
歐美各方沒有任何立場站出來明目張膽的阻擾反對雍博文對東歐戰事的干涉,充其量只能是利用自己在東歐法師協會內部的代理人發出反對聲音。
事實上,這種反對聲音,從雍博文放出租借辦法的訊號後,在東歐法師協會內部就一直沒有斷絕過。
什麼東歐事務東歐人自己作主,不勞外國法師干涉啦;
什麼反對引狼入室啦;
什麼雍博文居心叵測很可能由此對東歐法師協會不利啦。
種種反對理由全都擺了出來。
可是海默?布魯克斯終究頂著重重阻力和巨大壓力,向中華法師協會,向雍博文丟擲了橄欖枝,憑藉自己巨大的聲望和威嚴,壓下了一切反對的聲音。
歐美各方勢力無可奈何,在相互通氣之後,只能緊急丟擲了這麼一場解決東歐問題的協商會議,準備把數十年來對東歐戰事的暗中干涉經由此次會議洗白,公然擺上檯面。他們準備在會議上組建一個東歐問題協調處理小組,由歐美各主要術法勢力組成,再把中華法師協會直接拉進小組,然後透過少數服從多數的手段,讓中華法師協會在東歐戰事上失去一切發言權。
這就是赤裸裸的陽謀了。
但既然透過世界法師委員會的名議發出了這份邀請,只要你還想在這個規則內玩,就得接受這份邀請,參與會議,將鬥爭擺在會議上進行。
而無論是會議快速得出結果,還是無限期扯皮,對雍博文都是極為不利的。
蘇渙章在接到世界法師委員會的邀請之後,決定還是派出以包正國為團長的代表團參加此次協商會議,然後命人將邀請函轉達雍博文,很快雍博文的回覆就過來了,他本人將不會前往紐約參加這次會議,理由是魚承世不幸遇難,他做為晚輩按照中國傳統的習俗要守孝一年,期間不能遠遊,只能請世界法師委員會方面諒解了。
接到這個回覆後,總會外事處理部集體呆了半天。
雍大天師,你連騙人都不用心。還為長輩守孝一年不能遠遊。拜託你剛剛才走了一趟俄羅斯,把俄羅斯搞得天翻地覆,世界皆知,現在又拿這麼個理由來搪塞,這不明擺著打臉嗎?
部長捏著鼻子苦笑著,將回復轉給了蘇渙章,由主席大人做最終決定。
蘇渙章看完之後,做出批示,照轉,可由包正國先行帶隊前往紐約參會,若有詢問,照此理由解釋!
這個批示讓外事部長很是掂量了半天,但最終還是決定照批示執行。
而雍博文在給出那個不靠譜的回覆之後,立刻按原訂計劃,帶著赴東歐代表團,直飛布加靳斯特。
第二三零章歡迎來到羅馬尼亞
雍博文無意挑戰世界法師委員會的權威,但也不想自己的計劃剛剛開頭,就被夭折,所以他拒絕參加紐約協商會,同時又給出了一個極不譜,任誰都不會相信,而且馬上就會被拆穿的理由。
拒絕的理由是給世界法師委員會的。
做為一名紫徽會員,全世界法師協會數千萬法師金字塔尖上的人物,他有足夠的權利來拒絕世界法師委員會的邀請,在世界法師委員會的歷史上,曾有紫徽會員給出過更荒唐的理由,拒絕的理由只是為了表明拒絕的態度,內容是什麼並不要緊。
雍博文這個拒絕理由的內容不是給世界法師委員會的,而是給發起紐約協商會議的那些勢力的。
世界法師委員會是由幾個最強大的術法組織所控制,這是人所共知的秘密,但世界法師委員會並不是只是這幾個最強大的術法組織,他包括了世界各地大大小小數以萬計的術法組織,既有如巫師公會這般橫跨歐陸各國的巨無霸,也有可能僅僅兩三個人的小流派。
世界法師委員會正式的議事流程是召開全體在冊術法組織代表會議,而像紐約協商會這種會議,通常只是掌控世界法師委員會的強大術法組織明目張膽扭曲規則,在規則之內玩弄強權的把戲罷了。
雍博文給協商會這樣一個荒唐的理由,就是明確告知那些發起這次會議,妄圖再度藉助規則來玩弄強權的術法組織,他不接受這個會議的合理性,也不會因此而服從這個會議的任何結果。
你們討論你們的,決定你們的,我做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