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畢業,雖然找不到工作一門心思去捉鬼頗讓人頭痛,但馬上就可以熬過二十五歲這個坎還是頗讓人充滿期待的。只是凡事向來都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麼看著防著,偏卻還是讓一隻鬼衝到了雍博文的面前。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也驗證了雍漢生當年說過的話,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接踵而至,不僅艾莉芸受了重傷,雍博文也被捉到了日本,事情發生之快之緊,讓人應接不暇,件件都是兇險無比。
艾震北講到此處,便算是告一段落,頗為遺憾地總結道:“當時要不是因為眼看著你二十五歲那個坎就到了有些放鬆,再看緊一點,或許就沒有現在這麼多事情了。”
雍博文聽完也算是瞭解了自己當初被收養的的具體過程,當聽到爺爺通闖世界法師委員會那一段時,雖然只是片言隻語,卻也是聽得熱血沸騰,但聽完之後咂巴咂巴嘴,回過味來了,合著艾震北說了這麼半天,雖然內容挺多,資訊量挺大,但他真正想知道的內容卻是一點沒有,也別說沒提,提到是提了,可全都推給他爺爺了,難道不成還能去找爺爺問他當初留下那麼些話是什麼意思嗎?可上哪問啊?要是這些亂糟糟的事情能提前些,比如這番話談提到他進入封身獄中遇到爺爺之前,那就沒有問題了,肯定能想到直接問爺爺,可現在怎麼問啊?
雍博文這邊廂還琢磨著呢,艾莉芸卻先不幹了,惱火道:“爸,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嗎?你說了等於沒說啊!你是不是純心誆我們兩個呢?”
艾震北不滿道:“什麼叫純心誆你們兩個?有你這麼跟爸爸說話的嗎?我不想告訴你們嗎?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可你們問的這些事兒,我也不清楚啊,我怎麼告訴你?”
艾莉芸道:“你們都不清楚,那誰清楚?大姑嗎?難道讓我回燕窩島去問大姑嗎?”
“你大姑怕是也不完全清楚。”艾震北道,“當初這些事情,都是三師叔祖一手操辦的,就是有需要用到山門的地方,也只是下命令卻從來不解釋,誰都不清楚三師叔祖做這些事情有什麼深意。真要說有一個人能解釋這一切事情的話,那就只有三師叔祖了!”
艾莉芸覺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被老爹給氣歪了,氣急敗壞地問:“爸,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燕窩島問三師叔祖?”
“不用去燕窩島那麼麻煩,路太遠不說,最近還在刮颱風,你們上不去島,有什麼話就現在問吧!”
一個清朗的聲音突然在裡屋響了起來。
在場四人都嚇了一跳,先不說四人都是術法高手,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能在感應,只說艾震北和米小蘇可是剛剛從裡屋出來的,出來之前看得清清楚楚,屋子裡是半個鬼影子都沒有!這倒好,在沙發上屁股剛坐熱,本應空無一人的裡屋居然冒出人來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在場諸位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冒出來的!
四人齊齊跳起來,緊張注視著裡屋房門,各捏法訣,只待裡面的人出來要是不對勁,就立刻施法幹他孃的。
房門一開,一人自裡層輕飄飄走了出來。
第一七八章且把緣由從頭說(六)
見到來人,屋裡四人齊齊倒吸了口冷氣,不約而同喚了出來。
“舒師叔!”
“舒香真!”
“舒師叔祖”
喚舒師叔的是艾震北兩口子。舒香真其實比艾震北年紀還要小一些,但拜了顧眉靄為師,輩份就高出好幾層樓去,真要論起來,艾震北兩口子也得管她叫師叔祖,只是她年紀太輕,所以顧眉靄便發了話,艾震北這一輩只需稱她師叔就可以,至於掌門這個位置連師叔也不用稱,直呼其名就可。
喚師叔祖的是艾莉芸。她也是回到龍虎山上後才認識的這位師叔祖,當時舒香真特意跑去看了她幾眼,顯得極為好奇,還向她透露了自己是法師協會總會執行理事的事情。
至於直呼其名的,那就只有雍博文了。他知道這位是龍虎山的,但不知是什麼輩份,再加上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舒香真著實是比較吃驚,所以脫口就叫了出來。要知道現在上海的全國法師代/表大會已經接近尾聲,正處於最後的鬥爭調整階段,身為執行理事的舒香真準備推陸飛上位,很應該留在上海與各方大佬講條件拉關係做幕後交易,怎麼可能有閒跑到春城來。
不過一聽身邊幾位的叫法,雍博文便趕緊補救又叫了一聲,“舒師叔祖,快請坐!”
“你不用叫我師叔祖,你和小芸可還沒有正式辦事情,不用隨她叫我。你是太平道,我是龍虎山,大家各論各的就行。要說這點,你可就沒有你爺爺會隨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