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我爺爺已經用性命去了解了,到我這裡真就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需要報,如果丁家不來惹我的話,我也不想大老遠跑美國去找他們的麻煩。”
這是雍博文心裡的大實話,他現在手頭事情紛亂,一時還顧不上遠在海外的丁家。
但是雍博文還有一些實話沒有說出來。
等到能騰出手來的時候,雍博文並不介意去處理一下丁家的事情。
舒香真笑道:“很好,那麼我們就算是達成協議了!君子蒙誓,擊掌立證吧!”
雍博文與白令海擊掌,算是簡單完成了合作達成的最後一步,這才問:“你們需要我做些什麼?”
白令海道:“很簡單,雍道友如今身邊部下實力強勁,我把丁立勳的所在交給你,你直接派人突襲就可以了,除了丁立勳需要活捉,其他人隨你處理!丁立勳隨身帶了約五十多人,都是丁家的高手,其中有一個老頭子,應該是水準最高的,不過你身邊那位獨臂法師應該足夠能應付了!”
“就這些?”雍博文皺眉道,“有沒有更詳細的資訊?”
白令海略有些尷尬地道:“具體人數倒是有,加上丁立勳一共是五十六人,其他的就沒有了!我對丁家內部的情況一直不太瞭解。這次丁立勳帶隊潛入國內,雖然依靠我提供的情況才能開展行動,但也沒有向我介紹過他的那些手下,我也是實在沒有進一步瞭解的渠道。”
沒有更詳細的情報,就冒冒然去搞突襲,那等於是拿手底下的員工性命開玩笑。
白令海的想法未免太過自以為是了,反正就算是會死人,死的也不是他的人,只以為雍博文為了與丁家的血仇,怎麼也會同意參與行動,但卻沒有想過雍博文如今不是雍家的代表,而是一個龐大武裝財團的代表,若是為了雍博文的事情拼命也就算了,但是憑什麼要為白令海的計劃去犧牲?
要是自己單幹,雍博文倒是無所謂,邊打邊瞭解也可以,但現在他不是老哥一個了,動手的時候,也不用再親上前線,必須對每個部下負責。
雍博文搖頭道:“我需要更詳細的資訊,才能據此擬定行動計劃。”
白令海便有些焦急,“雍道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如果錯失這次的良機,不光我很再找到如此好的機會打入丁家內部,便是你也可能會隨時面臨丁立勳的襲擊!”
雍博文卻是態度堅決,“我要為我的部下負責,不希望他們因為指揮決策層面上的失誤而無謂犧牲!”
舒香真沉吟片刻道:“小雍,你看這樣行不行?總會的史料館有一部分百年大戰時,關於丁家的一些材料,涉及到丁家精擅法術,作戰習慣等等,拿過來看看,或許可以有些參考價值。另外,我記得國際法師委員會官網上曾經發布過一些涉及到丁家參與作戰的影片,也可以做為參考。只是這樣一來,需要的時間就有些多,今晚大約是不能行動了。這樣,小白你再拖延丁立勳一日,爭取把他行動的時間定在後天,這樣我們還可以有明晚的時間來採取行動!”
既然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雍博文和白令海也只能同意。
白令海先將丁立勳所乘遊艇的相關情況交給雍博文,而後先行離去,至於怎麼拖延丁立勳,那就是他想辦法的事情了。
舒香真也不能久留,先行離開,承諾會在第一時間聯絡關係,先將史料館的相關電子文件傳給雍博文,又安排人收集網路上涉及到丁家近期參與作戰的影片影像資料。
送走了舒香真,雍博文這才把潘漢易叫來,把剛才的情況簡要講了一遍,讓潘漢易安排人先行去對丁立勳所乘遊艇進行偵察。
潘漢易應了下來,排程在總會園區外待命的備用隊伍前往偵察,並允許呼叫幾臺高空偵察用的飛行傀儡協助行動。
偵察隊伍很快就抵達了丁立勳遊艇所在江岸位置,並用影像資料時時傳回。
偽裝成遊客的偵察人員用攝像機對遊艇進行拍攝。
那艘遊艇並沒有停靠在岸邊,而是泊在江中,燈火通明,甲板上衣冠楚楚的男女往來,看起來就像是一艘很普通的正在開著豪華派對的遊艇,沒有任何異樣。
但動用安裝有元氣雷達的高空飛行傀儡的偵察結果,卻很清楚地顯示出,遊艇內部法師雲集,單從數量上來說,遠非白令海所說的五十多人,而是至少在上百人左右。
實際上,遊艇上全都是法師!包括那些在甲板上開派對的人員,統統都是法師!
很明顯,若不是白令海剛剛說了假話,那就是丁立勳對白令海也留了一手,對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