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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柯摩老老實實的交待完了這些,略一琢磨覺得自己還是再主動一些比較好,於是又道:“那和尚曾經說過,這法像是代表他們保護我安全的,如果萬一遇上強敵,連這法像也抵不住的話,他們就會感應到,在第一時間趕過來救我。”他說著瞟了那還在掙扎不休的時輪妖通法像,暗罵禿驢不可靠,還什麼童叟無欺呢,眼下這法像武士都被制服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半個禿驢趕來救人不是,這麼沒信用,這生意遲早得讓他們幹黃了不可。夜柯摩這般暗自腹誹,卻不曉得他理解錯了,如何難的意思是時輪法像有被滅掉的危險時,他就會感應到,可現在時輪法像被生擒活捉,沒有被滅掉的危險,如何難自然也就感應不到了。這事兒嚴格說起來不能怪如何難,誰能想到時輪法像這般強的作戰法器,居然也有被生擒活捉的機會,要怪只能怪雍大天師手底下的黃巾力士著實有兩把刷子。
“哦?”雍博文也斜眼瞧著那時輪法像,似乎不怎麼相信夜柯摩這句話。
夜柯摩只被雍博文拿眼角餘光掃一眼,就覺得渾身發寒,怎麼回想剛才那一眼似乎都有些不懷好意,該不是聽他交待完了,就想直接幹掉了事兒吧,急切間又想起一事,應該能爭取個主動態度,當下急道:“大天師,我還有一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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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降臨(中)
雍博文不動聲色地瞧著夜柯摩。
翻譯官惡鬼便主動道:“既然還有情況要向大天師彙報,那就趕緊地說吧,難不成您還等著有啥獎賞嗎?現在關鍵是要爭取個好態度,大天師這人對於態度良好的,一直是願意給改過自新機會的!”
尼瑪的,我辦什麼錯事了,需要改過自新!
夜柯摩暗罵一句,陪笑道:“是,是,好叫大天師知道,這一次組織軍團東進作戰,本不是我的意思,而也是出自那禿驢如何難的授意!”
本來如何難自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而時輪妖通法像雖然一直貼身佩帶,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除了最開始知道政變訊息時有些忐忑外,夜柯摩反倒過得相當舒心,尤其是借勢開展大清洗,極大加強了他在東部邊境地區的權力,做到了他一直想做卻因忌諱朝廷方面而不做的事情,居然讓他覺得日子從沒這麼舒心過,真心希望從此那和尚就再也不出現,他就當沒有發生過這回事兒了。
可惜事與願違,和尚不出現,邊境卻出了問題,居然有不知從哪裡來的人類越過幽魂河大舉入侵,整個邊境守衛部隊一觸即潰,數千裡國土淪喪,戰事從一開始就糜爛得無法挽回。
常言道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夜柯摩行事向來是以求穩為先,見勢不妙,本也打算先大踏步後退躲躲一敵人鋒芒再說。他看過了前線逃回來的潰兵記憶中關於人類入侵者作戰情況的畫面,那鋪天蓋地而來遠端打擊法術,讓他不寒而慄,深覺得峽谷關那種所謂天險在敵人這種攻擊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安全第一,還是走為上策。所以底下諸將一提戰略撤退的想法,他就覺得深合己意,但又想立刻答應了未免顯得自己太過心虛膽怯,於是就口頭堅持了一下,只打算拖個一天多再以眾將均如此堅持他不好勉強軍心為藉口,從善如流,帶隊西撤也就是了。
但這世上的事兒啊,就怕拖,一拖指不定就生出什麼妖蛾子來。
夜柯摩盤算得好好的,哪曾想那該死的消失了很久的禿驢如何難突然又出現了,第一句話就是“大帥不能撤,若失了峽谷關的天險只怕整個王朝都危險了。”
峽谷關後一馬平川再無天險可守,失了峽谷關就等於是東部國門大開,這點做為東部主帥的夜柯摩哪還不清楚,可峽谷關根本守不住,非要在那裡守著,不是送死嗎?
不過禿驢既然出現,而且提了這點,那意思相當明確。
如果夜柯摩連這都領會不到,那就不用混了,當即點頭道:“我知道,上師放心,我會安排重兵把守峽谷關。”
如何難便問:“那大帥打算讓誰當防守的主將?”
夜柯摩便道:“我手下有大將名叫溶炎,用兵嚴謹,為人穩重,我打算以他為防守主將!”
如何難笑道:“可是那個當面提撤退建議,見你不採納,就追到後面接著陳說力害的將軍?”
溶炎那是主張撤退的主要將領之一,讓這麼一個撤退派當防守主將不是開玩笑嗎?只怕前腳夜柯摩閃人,後腳敵人一至,溶炎就要大呼扯乎了,反正當面入侵之人不可敵是所有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