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淇堂堂省法師協會主席的身份,也不會給雍博文打工,實在是人窮志短,海南的法師著實是太窮了。
但再怎麼窮,勢力再怎麼差,王羽淇都是一省法師協會的主席身份,無論是怎麼死的,總會都不可能不聞不問,肯定的會派人調查。
對於這一點,雍博文這個新人不瞭解,古俊鳴這個書呆子不清楚,剩下的艾莉芸、五十鈴嘉兵衛和梅雅萱更是兩眼一抹黑,至於凱莉雖然是法師協會的成員,但那是外國的,對中國的國情不瞭解,也不敢隨便亂說話。
古俊鳴卻是不吃老爹的教訓,“爸,就算是總會下來人,也主要是依靠羊城法師協會的調查結果做結論,現在的問題是羊城法師協會的調查結果有問題……”
“好了,俊鳴,就算是有問題,也不應該是你來指!記住,你雖然在雍博文的公司工作,但你還是南方法師!”
古思恩這話說得已經直截了當了。古俊鳴再怎麼書呆,也知道南北法師之爭這件事情,只不過他向來不把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放在心上而已。此時聽到老爹這話,這才恍然,敢情這事兒是涉及到南北法師之爭了,結果什麼的其實都是浮去。
羊城法師協會那是反北急先鋒,而春城法師協會卻是北方法師勢力的代表和核心,雙方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沒事兒還要鬥一鬥,如今這有事兒了,那還不得搞得翻天不可?
俺是還在流鼻涕的分割線
做為一個體格稀鬆的中年大叔,俺著實也不想生病,可它不聽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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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夜話(下)
古俊鳴雖然有不甘,但既然涉及到南北斗爭這種事情上,也就無能為力。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南方法師代表性流派天羅宗的太子爺,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太過出頭,很會讓人懷疑到天羅宗與魚承世走到一起。這種猜疑對於根基在南方的天羅宗來說無疑是相當危險的,尤其是天羅宗的屁股還不是真那麼幹淨,就更加怕人懷疑了。
古思恩教訓了兒子幾句,又安撫了一下,讓他不用擔心這些事情,這才掛了電話,轉過頭來就給魚承世打電話溝通。天羅宗跟龍虎山關係密切,龍虎山與魚承世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天羅宗與魚承世自然也不會太疏遠。當然這些關係都是藏在桌子底下的,絕不敢擺到桌面上來也就是了。
魚承世接了電話,轉頭就給雍博文打過來,叮囑他千萬不要惹事,只要瞭解相關情況和羊城法師協會的態度就可以,重要的是弄清楚鬼魂轉換器是否遺失,然後就可以回來了。又說羊城法師協會或許態度會很惡劣,或許會掩蓋事情真相,但絕不至於做這件事情。道理很簡單,羊城本地也有網聯快遞的分部,如果羊城法師協會想要鬼魂轉換器的話,只要對著本地網聯快遞下手就行,完全沒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這麼大。
既然魚大主席如此發話,雍博文也就安安份份地呆下了——其實他本打算夜探羊城法師協會總部的。
第二天,一行人再去羊城法師協會總部等著,待到中午時分的時候,海南法師協會和王羽淇的家屬到了。相較於羊城法師協會的惡劣態度,海南法師協會的態度卻是出奇的好。帶隊的副主席劉子坤一見到雍博文就趕緊上前握手,連稱“雍總辛苦了”。原因無它,這海南法師協會的副主席,也就是網聯快遞海南分公司的副經理,對於雍博文這位大老闆自然要恭敬著,而且海南法師協會的法師都是當初海南獨立建省會時遷過去的,天南海北哪裡的法師都有,對於南北之爭這種事情向來不怎麼在意,屬於中立派。王羽淇的家屬一共來了四個人,妻子、兒子、弟弟和妹妹,雖然很悲傷,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並沒有把罪過歸在雍博文身上,反而很感謝他能在第一時間不遠萬里飛到現場。對於雍博文提出共同檢視遺物的要求,也是滿口子的答應。
羊城法師協會這回出面的就不是DELLIEVE法師了,而是一個剛剛入會的初級法師,也是從海外留學回來的,雖然級別不高,年級不大,但自覺得也是海龜精英的一份子,對著古俊鳴這個真正的海龜精英也是毫不畏懼,說起話來牛氣沖天,每每張口的抬頭詞都是,“想當初我在希達米亞魔法學院學習的時候……”聽起來這個希達米亞魔法學院似乎是相當了得,雍博文這個土鱉自是不清楚,但古俊鳴卻是門清兒的,悄悄告訴眾人,這個希達米亞魔法學院大抵是相當於克萊登大學般的存在,這邊稍有些勢力的家族子弟在國外不求上進,又想披個海龜外衣,便都花錢買這麼個文憑回來充門面。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