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過涵了。”
那接待小姐不耐煩地道:“那也得等著,什麼事情都得講究個先來後到,輪到你們自然就有人領你們進去了。協會的工作都是按排好順序的,你沒看那邊都等了好半天了嗎?總不能你一來就先進去吧,對別人不公平,擾亂協會的正常工作秩序,總不能讓我們這麼大個協會圍著你們這幾個人轉吧!”一口南方普通話,聽得雍博文一愣一愣的。
五十鈴嘉兵衛大怒,他在中國呆這麼久了,也知道雍博文的身份地位,見這小女子如此不分高低地訓斥大天師閣下,哪還忍得了。
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嘉兵衛自認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雍博文大天師的家臣護衛,這種場合不上更待何時,當即大喝一聲,“放肆!”上前一步,習慣性地往身邊一按就打算抽刀。這一按卻落了空,這才省起來自打回到國內閒呆以後,雍博文就嚴禁他隨身帶刀,主要是怕這位日本黑社會猛人橫慣了,在國內也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那可就十成十會被當朝給和諧掉了。所以,平時無事時,五十鈴嘉兵衛的刀都在雍博文的平板電腦裡存著呢。此時抽刀不成,氣勢自是弱了三分,他只好重重一拍桌子,喝道:“小丫頭,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敢這樣跟我家老……總說話,快點讓人出來迎接!”他差點習慣性地說成我家老大,幸好懸崖勒馬及時改口。
那小接待卻是絲毫不懼,杏核眼一立,“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在羊城法師協會總部鬧事兒,找死是不是?迎接,你們算老幾啊,也配讓人迎接!這裡是羊城法師協會,不是你們東北那種小地方,隨便出來一個都是有職銜的高階法師!”她說著挺了挺不是很大的胸膛,刻意把那枚白色徽章突出出來,“乖乖坐在那等著,要是惹事兒,就別在這裡呆了!”
五十鈴嘉兵衛眼睛眯了起來,心中怒氣勃發,他可是殺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