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章挾持操縱,有了這先入為主的想法,對鹿瑞良也就沒多大興趣,又考慮到不知王煥章還對鹿瑞良做了什麼手腳,便打算先把鹿瑞良帶回去。兩人隔得遠遠的,再加上有法師協會總部的法陣遮蔽,無論王煥章在鹿瑞良身上留了什麼手尾,都不用擔心。
鹿瑞良一聽,忙道:“不用審,您只管問,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絕對不敢隱瞞。”臉上懼色甚濃,顯然從房后王煥章的慘叫聲中聯想到了自己可能的遭遇,先就嚇破膽了。
趙萱答應了一聲,逃難也似地搶先就走,等雍博文帶著一眾部下與押著鹿瑞良的法師走出門時,她早已經上車了。
雍博文是主賓,趙萱一力邀請他與自己同車。雍博文盛情難卻,也就同意了,只是艾莉芸不怎麼放心,也跟著坐到了趙萱那輛紅色的四門阿斯頓馬丁上。書呆子古俊鳴甚是喜歡好車,自從在路上見了趙萱這車,心裡就直癢癢,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提要求,此時見機會難得,立刻跟上,也擠了上來。而雍博文帶過來的那輛車則由五十鈴嘉兵衛開。押著鹿瑞良的車子則跟在兩車之後。車上除了鹿瑞良外還有三名押送法師。
三輛車子即上路返回市區。
俺是喝高的分割線
昨夜飲酒過度,嘔吐,嘔吐,清早頭痛欲裂,唔,由此耽誤兩更不說,昨兒晚上跟媳婦大人煲電話粥的時候還稍顯磨嘰,以至於媳婦大人今天發威,直接讓俺認罪,唔,吃酒誤事,果然不假,俺要戒酒。
第二十五章突然襲擊
古俊鳴既然擠上了車,那艾莉芸自是不肯讓雍博文坐副駕駛位的,拉了他坐到了後座上。
車上人既多,趙萱一時也沒什麼話可說,艾莉芸和雍博文也保持沉默,倒是古俊鳴喜不自勝,左看看,右摸摸,不時瞧著趙萱咽口水——他著實很想親手操作一下這輛豪華跑車。
如此沉默片刻,還是趙萱先開了腔:“讓雍總您笑話了,我這人自小就膽小,最見不得聽不到刑訊逼供這些事情,剛才聽到王煥章的慘叫,當真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雍博文道:“趙姐這是心善,可不是膽小。”
艾莉芸聽他叫得親熱,不禁吃味,狠狠掐了一把。
雍博文痛得哎呀一聲。
趙萱不膽所以,忙問:“雍總,有什麼事情嗎?”
雍博文自是不好說未來老婆吃醋,天師大人慘遭肉刑,只好左顧而言他,“我剛才聽鹿瑞良說什麼王煥章在趁他在抵抗敵人進攻的時候偷襲他,這麼說在王煥章偷走鬼魂轉換器,火燒大樓之前,還有另一夥人突襲了公司!”
古俊鳴插嘴道:“這就說得通了。依據我的現場分板,從火焦層疊痕跡以及放大的焦炭顆粒形狀來判斷,地下室在不同時間段內遭到兩次程度完全不同的火燒。這說明第一次的火燒是外來敵人進攻導致的,他們的目標是鬼魂轉換器,所以在施展法力時極有分寸,主要是攻擊人,而不想破壞房間中的物品。而第二次火燒卻完全是破壞性質的,以至於整個房間都被燒燬。”
雍博文皺眉道:“那第二把火是王煥章放的?他擊退了來襲的敵人,制住鹿瑞良,偷走鬼魂轉換器,然後放火燒屋……不過,王煥章精通火法嗎?”
趙萱道:“王煥章出身出身漠河冰原派,該派最著名的工夫就是寒氣千幻煉,常年在漠河那凍死人的地方生活的結果,與火法是完全不同的流派,他甚至連個打火機大小的三昧真火都搓不出來。不過……如果他是間諜的話,那這些就都只不過是他的偽裝。以前也沒聽說過他可以使用法術合成毒氣。或許他專精的這門元素法術除了能製造毒氣外,還能製造劇烈燃燒爆炸?”
元素專精法術是近些年來才出現在公眾視野的一種新門派法術。據巫師公會透露出來的訊息稱,自打元素週期表誕生之日起,巫師公會的大巫師們就已經開始致力於這方面的研究,經過這麼多年,才算有了些成果。
車上的四位都對這種西方的新式法術一竅不通,雍博文算是知道最多的,至少他跟鈾元素精通的古德里安交過手,從交手經驗來看,元素專精法術威力強大,但使用方式單一,古德里安的攻擊已經堪稱第一流的高手,但防守閃避卻是三流,綜合起來只能算二流,連雍博文這個偽一流都打不過。
雍博文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聽趙萱如此說,便給後面車上的梅雅萱打電話詢問。
聽了雍博文的問題,梅雅萱沉默片刻方才回答,顯然是在跟身後的凱莉在請教,“據凱莉所知,元素專精法術因為限制大,使用方式單一,往往不能形成多類別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