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若是換了用泰語的話,那雍博文這個冒牌的卡森早就露餡了。
猜巴眼見大變活人,臉色當真精彩萬分,聽到雍博文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低頭一瞧,那鑽進右手裡的屍蟲竟已經鑽到了臂彎處,不禁嚇得渾身哆嗦,也顧不得什麼大師風範了,轉而哀求道:“法師,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我吧!”
雍博文問:“捉來的女孩兒和惡鬼呢?都在哪裡?”
猜巴道:“惡鬼就在我腰包的封匣中裝著,女孩兒我不知道。”一看雍博文眉頭一挑,連忙又說:“卡森知道,他是這裡的負責人,我只是過來幫忙的,不管事兒!”說罷,識趣地念咒安撫住噬心降。
經過這麼一翻折騰,卡森已經痛得滿身大汗,簡直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嘴歪眼斜,四肢抽搐不止,一時說不出話來。
雍博文見此情景,也不急著追問,伸手去猜巴的腰包裡掏封匣。
猜巴眼中閃過一抹得色,默默唸動咒語。
在那腰包裡有他的本命護身金蛇降,由九百九十九條不同毒蛇煉成,劇毒無比,普通人沾上就死,這法師就算再厲害,也只是凡人,中了這奇毒保證立馬嗝屁著涼一個大海棠。
但雍博文只是伸指在猜巴的腰包上輕輕一點,那腰包立時爆得四分五裂,裡面的物事灑落滿地,一道金光如閃電般衝出,直射向雍博文面門,這金蛇降最喜自人七竅鑽入,先食腦漿,再吃腑臟。雍博文冷笑一聲,扯出張紙符往空中一揚一卷,登時將這金蛇降牢牢捲住,拿在手上斜了猜巴一眼,猜巴立時面如土色。雍博文將金蛇降拿到近前細看,只見這東西雖然名為金蛇,但與蛇的樣子卻是相去甚遠,除了身子細長稍有類似外,兩側各生有三對透明薄翼,腦袋不似蛇卻似蜈蚣,腹下生有八足,均是長滿細茸,尾巴處還有一個倒鉤宛如蠍子。
這東西在雍博文掌中兀自張牙舞爪,雍博文兩指輕輕一掐,金蛇降吱的尖叫一聲,猜巴跟著慘叫一聲,捂著肋部栽倒在地,口中鮮血狂吐,不停叫道:“法師饒命,法師饒命!”
雍博文冷冷道:“你求我饒命?可你殺死那些女孩兒的時候,可饒過她們的命?”
猜巴涕淚齊流,形象全失,哀嚎道:“那些鬼附身的女孩兒不是我殺的,我只是制住她們,都是卡森的手下動的手!”
雍博文搖了搖頭,彎腰自地上雜物中撥了撥,見其中果然有一個黑色的長條木匣子,稍稍一探,眾惡鬼果然都在其中,當下手上微一吐勁,當場把那金蛇降捏爆,猜巴嚎叫一聲,便如金蛇降一般,爆體而亡,彷彿是被一隻無形大手捏爆了一般。一攤攤鮮紅的血肉崩濺得滿屋都是。一團陰魂自血肉之間緩緩飄起,雍博文卻是連他做鬼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使了個驅魂符,將那尚未成形的陰魂驅得乾乾淨淨。可憐猜巴一輩子都在煉鬼做降,可到自己死的時候,連鬼都做不成,直接就魂飛魄散了。
卡森這工夫總算是緩過氣兒來,看到此情此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看著雍博文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
雍博文不急著放出眾惡鬼,只是把封匣收好,轉頭看著卡森,問:“那些女孩兒呢?”
卡森哆嗦著道:“在,在錢莊的地下保險庫裡,有,有十幾個人看著!”
“有沒有傷害她們?”
“沒,沒有。這些女孩兒都是人蛇幫的貨,我們這次本是打算藉此機會賣人蛇幫一個人情,所以我下了嚴令,不準碰那些女孩兒!”
“帶我去!”
卡森一丁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帶著雍博文來到後面一間小屋,小屋門口站著兩人,抱著槍在那裡閒聊,見到卡森一身狼狽地領著雍博文過來,立刻就要提錢,雍博文毫不客氣地放了兩計陰雷,當場把兩人打得像遇火的蠟像般融化成兩灘血肉。卡森本就嚇得要死,見此情景,腿一下就軟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說什麼也爬不起來,雍博文見狀便問:“就在裡面嗎?”
卡森點頭道:“進門就是樓梯,順著走下去就是地下保險庫,女孩兒們都被鎖在保險庫裡,外面是看守,保險庫是智慧識別鎖,只有我的聲音和臉才能開啟。”
雍博文也不打話,一手提起卡森進了小屋,沿著螺旋狀的階梯向下走了百多級,進入保險庫。
這下面的空間倒是相當大,走下樓梯迎面的是一個緊鎖的鐵柵欄封住去路,隔著柵欄可以看到,裡面的保險庫大門佔了整整一面牆,比起正規銀行來也是毫不遜色,門前有約摸百多平方的空地,擺了幾張桌子,十幾個赤著上身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