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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博文播通魚純冰的號碼,不等他說話,就聽魚純冰傳來一連串的抱怨,“老雍,你跑到海島上逍遙自在,我在這邊累得要死,又得看著公司,又得準備去接你,回來以後,你可得給我加薪水,要不然老孃可就不幹了!”雍博文好言答應下來,便問:“你知道煉陰陽兵嗎?”果然如他所料,天才的魚大小姐以理所當然的口氣道:“當然知道了,那法術就是我老爸發明的!我五歲的時候就會煉陰兵了,不過那時候老爸不肯拿活人讓我煉,我只好用貓貓狗狗來試驗,最有趣的就是有一次,我用狗的靈魂和老鼠進行精神聯結,從那以後,那隻老鼠見到貓就上去咬,每次還都能咬贏!”雍博文打斷了她的回憶,“快點教教我!”
第十八章人蛇幫定計
一沓厚厚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最上面的資料中央是大幅的列印照片,戴眼鏡的年輕人認真地看著鏡頭,露著人畜無害的純潔笑容,有點傻氣,有點天真,還有點木訥。
戴著一枚狗頭戒指的修長白晰手指輕輕敲打著照片中央,一下又一下,好像是在敲著照片裡年輕人的額頭。
如果單看手的話,十有八九會被認為是這是一個女人的手指,而且是那種養尊處優從不勞作沒事就得保養保養確認指甲裡沒有一點泥巴指尖上沒有半絲瑕斑的貴女人的手。
但事實上,手的主人是個男人,不到四十歲的年紀,耀眼的金髮,翠綠色的眼睛,標準的西式美男子,從他的神態舉止上來看,他或許是一個大學教授,或許是一個鋼琴家,或許是一個律師,總之就是那種成功人士的標準模板,這樣一個渾身都充滿自信的男人,無論放在什麼場合,永遠都是最閃耀最搶眼的角色。
沉默良久,男人才緩緩地說:“一個法師協會的大天師,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齊塞島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有種難以形容的吸引力,彷彿具有一種無當抵擋的魅惑。
這個問題是向辦公桌對桌沙發上坐著的幾人提出的。
黑白相兼的長沙發上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標準的職業白領打扮,西服領帶,皮鞋鋥亮,女的甚至還帶了一副無框眼鏡。雖說人靠衣裝,但氣質這東西卻不是單憑几件衣服就能偽裝出來的,老話說得好,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就是說這幾位。那兩個男人都是滿臉的兇悍,任誰都能看出是一言不合就會拔刀相向的狠角色,而那女人雖然盡力想坐得端裝一些表情嚴肅,可眉稍眼角的風騷妖媚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就算她穿得再職業再白領,可讓人第一眼看到的時候,聯想起來的絕不會是辦公室,而是臥室。
“管他想幹什麼,可既然向我們宣戰,就只能戰到底!”
說話的是坐在左首邊的男人,眇了一隻左眼,下巴上鬍子拉碴,整體形象很粗獷。他捏著關節粗大滿是老繭的手指,發出喀吧喀吧的脆響,惡狠狠地說:“只是一個法師罷了,上次那個非洲的老巫教也有十幾個法師,不照樣被咱們掃平了嗎?普曼先生,您一句話,我馬上親自帶人去島上把他幹掉,就算他法術厲害又能怎麼樣?我們手裡的術法武器可不是吃素的!”
羅德?普曼,這個標準樣板般金髮美男子的名字,人蛇幫的二號首領,一手把人蛇幫打造成國際大黑幫的傳奇人物,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確實無疑是一個成功人士。
被稱為普曼先生的金髮男子停下了敲擊的手指,盯著獨眼男,輕聲問:“赫爾曼,我給你的資料,你都看了嗎?”獨眼男赫爾曼有些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對視普曼的目光,“看,看了一些,太厚了,沒有全看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同樣厚厚一沓的資料,封面也是那些眼鏡年輕人的照片。羅德?普曼也沒不生氣,只是很有些語重心長地道:“赫爾曼,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現在是國際化、集團化、企業化的大公司,不是以前那個混在街坊中間收偷渡中介費的小幫派,要勤學習勤思考,不能只知道打打殺殺!戰鬥是必須的,但戰鬥只是手段,是為我們公司發展最終目標服務的手段,而不能把手段本身當成目的!法師協會的情況我跟你們說過不止一次,做我們這行必須對法師協會心存敬畏,不要以為拿了幾件可以威脅到法師的術法武器,就能跟真正強大的法師對抗,他們有一百種手段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你們碾死!就像碾死一隻螞蟻!”赫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