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就如同一群失控的野獸,只要有足夠強大的火力,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可眼前的情景卻顯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那突然發出的哨聲竟然可以把暴走的役鬼全都招喚回去,這說明有什麼擁有足夠智力的東西在指揮這些役鬼,一看強行突破損失太大,便改變戰術召回了役鬼,下一步想必會採用其他的方法了。
空,空,空……沉重而整齊的腳步聲自地獄之門內傳出。
一排穿著厚重黑色盔甲的武士排著整齊的佇列自門內走出。每兩個武士託著一塊巨大的石塊,一走出地獄之門便向前猛擲,一時間數十塊大石同時呼嘯著向法師陣營中飛去。
盧向北做了個手勢,操縱那圓盤的法師變動按鈕,圓盤射出的光柱瞬間變成深藍色,飛舞在光柱之間的巨石瞬間被擊得粉碎,一時間碎石如飛,飛塵似霧,將整個地獄之門前方都瀰漫得一片混沌。
就在這視線不清的混沌當中,忽地傳來一陣叮叮急響,隨著響聲,一個又一個圓盤飛起爆裂,藍色光柱急劇減少。
“射擊!”盧向北急急下令,重機槍重新開火,密集的子彈如同一條條火蛇般竄進迷霧當中,也不知擊在了什麼東西上,發出銅鐘撞大磬般的鏘鏘集響,震得人腦中嗡嗡直響。
迷霧漸散,巨大的青綠色物體現出身形,那東西又平又直,邊際帶著光滑的弧線,看起來彷彿兩扇巨大無匹的青銅門板,嚴嚴實實地豎在那裡,將所有的子彈全都擋了下來。
眾法師見此情景,不等下令,便自動停止了這種浪費子彈的行為。
青銅門緩緩向兩旁滑去,伴著令人耳酸的刺耳磨擦聲,在石面上拖出兩道深深凹痕。
一個跪坐在地上的白色身影隨著滑開的巨門,顯露在眾法師眼中。
衣裙雪白,長髮烏黑,散鋪在長滿青苔的石面上,與兩側一身黑甲的鬼武士形成強烈對比。
美若天仙的年輕女子展顏輕笑,微頷示意。
雍博文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櫻井晴子!”
又是這個時間出現的分割線
稍有點卡売,明明情節都設計得好好的,就在腦子裡清楚的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捉出來,可等寫出來卻總感覺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就好像便密一樣,明明肚子裡有東西,可就是拉不出來,真真是難受到家了。諸位看俺如此難受的份上,就拿紅票擲上了擲,刺激一下俺吧。
第三十五節混亂的進攻
“進攻!”
隨著魚承世的一聲令下,重新整裝停當的作戰法師部隊再次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突進。
此時距離第二次炮擊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鐘頭。
在這一個多鐘頭的時間裡,中國法師攜帶的二十門行動式重炮向著高野山傾洩了將近一千發炮彈!炮火所及的範圍內,地面都被削去了半尺多高,別說草樹,稍大點的石頭都被炸成了砂子。
如果按一顆炮彈對外公佈的一千美元一顆的價格來計算,這麼一陣炮擊,魚大主席就扔出去將近一百萬美元。這簡直就是在燒錢,即使是以日本法師協會各大世家的豪闊,對於魚承世的這等手筆也不禁暗暗咂舌。
站在後面等著發起衝鋒的日本法師協會作戰部隊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但之前中國法師的遭遇給他們敲了警鐘,故此雖然不耐煩,卻依舊老老實實地等著,而沒有任何人輕舉妄動,即使是那些最血氣方剛容易衝動的年輕法師此刻也表現出些許少年老成的態度,安安穩穩地聚在人群中輕聲談笑,不焦不燥,與前方中國法師滿面嚴肅的緊張神態比起來,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倒讓諸位年輕法師們覺得自己很有些大將風度。
排著整齊隊形的中國法師們攜著各式武器小心翼翼地向前突擊,每走一步都要先用火焰般的藍色法術波進行清掃,然後以儀器重新全面檢測,確認安全後,再走下一步,又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總共只走出不到一百米!
野比不二雄等得心中焦燥,同時有種難以言明的不詳之感,便試探著對魚承世道:“魚主席,你看我們是不是加快一些進度?遲恐生變啊!”
魚承世一瞪眼睛,道:“這些孩子跟我來到日本,我就要把他們安安全全的再帶回去,我已經損了三十多年法師,再也不能受損傷了!野比會長,如果你覺得我們開路的進度太慢的話,那我就把前面的人都撤回來,你們的部隊現在就可以衝鋒了!”魚大主席眼睛血紅,大有一言不投機就張嘴咬人的意思。
開玩笑,讓這些世家出身的尊貴法師們像個炮灰一樣衝入危險重重的高野山法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