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發刀了!”周環一聽,立刻將身子側道一側,眼睜睜的看著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兒從自己的眼前飛過,只遠遠的聽到一個十分清脆的聲音,撲哧!這把刀將剛才從周環眼前跑過的人來了一個穿透,那噴出來的血好像是湧泉一般,這一鏡頭把周環給看啥了都,這京城也太可怕了,一個簡單的官府的人飛刀會這樣厲害,剛才的傢伙已經不可想象了,這後邊來的更厲害。
周環一見到這裡,頓時覺得自己的手段果真是不行事兒,這兩個人都要比只厲害的多。
“頭兒,這個傢伙終於宰了他了,他都殺了三條人命了,再不殺他回去真的沒法交代了。”
“哼,讓我盯上的還有能跑掉的?除非不在我身邊露出臉兒來,走吧哥幾個,喊人來收拾現場,咱們喝酒去!”這個捕頭樣子的傢伙,居然追該剛才的那個傢伙這麼長時間,一點都沒有氣喘吁吁的樣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是很輕鬆的樣子。
這個傢伙走到周環跟前衝著周環笑笑道:“這傢伙,得虧他跑的快,要不然這一刀就扎他身上了!”
“那不是還沒有紮上麼,走吧頭兒,咱們今晚上一人一壺,不喝迷糊了不回家,好容易休息一天崗!”
“對對對!”總共四五個捕快樣子的人,相互擁搡著,向大道的盡頭而去,在大道的盡頭,燈火通明,很多家酒館都懸著幡兒,遠遠的看去,酒館裡的生意好的很。
周環眼看著來人將剛才死掉的那個傢伙收了屍,自己本來是有想法幫忙正經的搞一下死人的禮儀,但是畢竟這裡是京城,自己也啥都不是,再說剛才的那個傢伙的魂,一旦是沒有擺弄好,回來找麻煩周環可真的不是對手,所以周環這回多長了個心眼兒,沒有搭理這個魂,獨自跟著剛才的幾個衙役而去。
看著幾個衙役進了一家酒館兒,自己也跟了進去,一進酒館便徑直的奔著幾個衙役而去,開口便道:“幾位差爺,剛才的那個罪犯幹什麼的是?”
幾個差官眼睛一搏,怒目看了周環一眼道:“你說你這個人倒是挺怪的,你是幹什麼的?你打聽這個事情有什麼意義麼?”
“不是,我只是好奇,剛才主要是嚇了我一跳,從來也沒見過功夫這麼好的人,再加上你們幾位的蓋世神功,在下就是十分的敬佩,所以也只能藉著這個理由來問問那個傢伙的事!”周環說話十分的恭敬客氣。
但見剛才的那個捕頭一捋鬍鬚道:“小哥,你說你就是沒事找事,好,今天哥兒幾個休息,所以也十分的開心,我說給你聽聽倒也無妨,你給我聽好了!”捕頭說著話,將周環的脖子便摟住了,貼在他的耳朵邊兒上說起話來。
周環雖說是不怎麼得勁兒,但是順勢跟著過去,陪著笑道:“在下洗耳恭聽。”其實周環不是說就是想知道這件事,他是想知道剛才的那個傢伙是幹什麼,為什麼對自己會發出那麼陰森的笑容,難道只是隨便的一笑麼,或者是別的原因,對自己也只不過是逗樂子一般的哄耍!
“小老弟,我可跟你說,剛才那個傢伙是從山西來京城參加參法大會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傢伙跑的快,大家都叫他長腿俠,但是這個小子不知好歹,覺得自己又了名號,到了京城到處找人家挑戰,到處亂殺無辜,已經有三個人倒在他的手下了,你說這樣的事我們吃皇糧的能不管管麼?”捕頭說著,大牙呲著,朗朗的笑著。
周環陪著笑,剩下的幾個捕快都在陪著,其中就有一個起來道:“頭兒,跟他說那麼多做什麼,咱們喝酒,來啊,小二上酒了!”這頭說著,那頭這個傢伙就招手讓小二上酒,眨眼的功夫,幾個人就把周環給忘到一旁,喝得那叫個昏天暗地。
周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的上翹笑著道:“哼,這些傢伙,真是的,估計都是個沒家的住,就知道喝點酒,有什麼意思。”
周環出了這趟比較繁華的街道,沿著別人根譚說的路線,一路向參法擂臺的搭建現場而去,可也就他剛剛走出繁華區的時候,只聽見自己的身後一陣陣鄙人的寒風,瞬間就將周環的衣衫打透,這使得剛剛甦醒的周環又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回頭一看,只是風,什麼都沒有,地上的樹葉無非就是殘葉爛根兒。
“師傅,師傅,你別走,等等我們。”周環聽見遠處的衚衕底處有人在好像是在呼喊著他,周環一聽動靜就是東子跟石炳元他們,周環下意識的想回答,但是感覺自己的身後好像是有人在拍著自己呃肩膀,他慢慢的轉過身去,頓時令周環下意識的向身後退去兩步,站在他身前的就是剛才的那個被刺死的傢伙,他的魂流淌著黑血,血流成河,兩隻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