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秋伸手到在底下,抓住了靠潘思妮一側的麻將桌的那條腿,一股真氣湧動在手心,使出暗勁,將自己握住的桌腿部分瞬間弄成了粉末。
然後,他開始拿牌。
潘思妮眼看著自己放好的那些好牌全部到了自己手裡,看一下,基本上已經快聽牌的局面,最多再摸一張,便可聽牌胡牌,雖然只是平和,但聽牌的面很寬,打這種漂無上限的大牌,講究的就是最快速度胡牌。只要平胡就能贏大錢。她心裡冷笑:古劍秋,我看你怎麼死!
她抓了一張牌,正是自己需要的,立即聽牌了,而且聽牌的面很寬,心中大喜,瞧著古劍秋,重重的將棄牌啪的一聲拍在了古劍秋前面的桌子上:“九筒!”
嘩啦!
整張桌子朝著潘思妮拍一下九筒的那個方向坍塌了下去,桌上的麻將撒落一地。
幾個人目瞪口呆,盯著潘思妮。曾天宇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塊燒餅可真有力量,把桌子腿都壓爛了!”
說著轉身到門口對門外的兩個服務員說的:“換一個麻將桌,把場地收拾一下,你們這桌子質量也太差勁了,還經不起人家小姐的輕輕一拍。”
古劍秋說:“換一個機洗麻將吧,這個年代誰還用手洗,太累人了。你們不覺得累,我還覺得累呢,換機洗麻將。”
機洗麻將是機器自己把麻將牌洗好,打麻將的人作弊的可能性就要小很多,而且也省去了洗麻將的時間,速度加快。
曾天宇點頭:“對對,換機洗麻將。”
潘思妮趕緊站了起來,說道:“還是手洗麻將的好,我喜歡手洗麻將一邊洗牌,一邊打麻將,這樣不太容易累,機洗麻將速度太快了,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還是手洗的吧”
“對對,手洗的好!”劉天寶也跟著幫腔。
“幹嘛一定要手洗呢?”古劍秋瞧潘思妮冷冷說道,“我可聽說有些麻將高手就是靠洗牌出千的,這位小姐不會也有這樣的技術?”
他始終沒有提潘思妮的名字,小姐這個詞在現在往往有另外的意思,聽著不大入耳的。潘思妮臉色不好看,但是古劍秋都這麼說了,她再堅持手洗的話,到好像她真的有問題似的,便笑了笑:“我可沒那個本事,再說了,都是好朋友,打麻將出千,那可太對不起了人。”
黃琳娜當然是跟著古劍秋的意思走,說道:“古醫生說的沒錯,現在打麻將差不多都是機洗的了,又省事又方便,速度也快呀,還是機洗的好。就機洗的吧。”
幾個服務員趕緊進來,把地上的麻將收拾了,換了一臺嶄新的機器麻將桌進來。又拿了兩副麻將。
這些麻將都是機器自動壘好的,潘思妮有些傻眼了,看了一眼劉天寶。劉天寶卻瞧著潘思妮笑了笑,意思是無所謂。
潘思妮心中也想,古劍秋剛開始打麻將就看得出來他的確不是很會,自己麻壇高手,再加上有劉天寶暗中幫助,要想贏他,還是小菜一碟,於是便把心放下來,重新回了麻將桌。
古劍秋掃了一眼機器壘好的麻將,神識開啟,立即,所有麻將正面圖案全部映入眼簾。好像攤開的麻將在眼前一樣,不由心中冷笑,跟一個修仙者比作弊出老千,簡直是雞蛋碰石頭。
開始摸牌,古劍秋很快發現劉天寶在不停地拆牌給潘思妮送牌。而他送出的牌卻是潘思妮都急需的,都能吃的上碰的著的。古劍秋心中又奇怪,兩人如此有默契,肯定其中還有什麼鬼把戲。
他注意觀察兩人的手勢和臉色,很快便發現潘思妮的手不停地變換著,一會兒轉圈,一會兒伸直,一會兒交叉,一會兒握拳。他便知道,這個肯定是他們商量好了的暗號。
古劍秋笑呵呵的指著潘思妮的手說:“這位小姐應該會彈鋼琴吧?”
“那當然,我是市歌舞團的,彈鋼琴還不是小菜,怎麼了?”
“難怪,一看就知道,小姐還真是敬業,不僅在團裡彈琴,連打麻將都沒有忘,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舞弄,變換不同的花樣,我還不知道彈鋼琴原來有這麼多手勢。”
他這麼一說,潘思妮頓時臉上又紅又白的。
黃琳娜也看出了端倪,重重的在潘思妮肩膀上拍了一下:“思妮,你現在就別練鋼琴了,把手放下去,好好打牌。”
曾天宇自來也是幫著古劍秋的,嚷嚷著說:“對對,現在就別再練鋼琴的,大家也都把手放下去,放在自己大腿上,拿牌再把手拿出來。”
潘思妮狠狠瞪了曾天宇一眼,無可奈何的,把手放到了桌子下面,心想,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