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秋在他們車間找了一口鍋,到了一鍋水,把蟾蜍放進去,然後扣上蓋子,下面用旺火燒。
蘇筱玥有些不忍心,對古劍秋說:“你就這麼活生生的把它煮熟?”
“沒辦法,蟾蜍是藥材,動物藥就是拿來給人治病的。”
蘇筱玥雖然也是搞藥材生意,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她還是於心不忍,自己出來外面在外面等。
將蟾蜍大半鍋水煮得只剩下小半鍋,蟾蜍早已經煮爛了。古劍秋這才拿了一個密封罐子全部裝了,付了錢,坐著蘇筱玥的車回到了市區裡。
古劍秋又從藥店裡買了幾味中藥,是化解蟾蜍劇毒的,用蟾蜍的湯倒一些到裡面,合在一起熬藥。熬了三天的量,對蘇筱玥說:“你先把這個藥拿回去給菜薹姐吃,三天後告訴我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如果有點感覺的話,我再繼續炮製藥材給她吃。如果一點效果都沒有,甚至更差,就沒有必要,我就無能為力了。”
蘇筱玥勉強笑了:“你這個藥可當真有些嚇人,這玩意兒要是親眼看見我可吃不下,就算它真的能治病。”
“如果是當真有病的病人,你不管讓他吃什麼,只要能把病治好,他都願意,別說蟾蜍。”
“這倒也是,算起來我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蘇筱玥笑了笑說。
第二天中午。
古劍秋吃了飯。正在自己的臥室裡看網站上的醫學書籍,他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沙灘女排隊員肖粉雪。
古劍秋接通了電話。傳來了肖粉雪焦急的聲音:“劍秋哥,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
“我正準備回家,什麼事說吧。”
“那就是說你現在沒有別的事?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幫我,啊不,幫我們球隊一個忙?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不然的話我們就完蛋了。”
“要我幫什麼?我可不會打排球哦?”古劍秋調侃了兩句。他聽見肖粉雪說的是她們沙灘女排的事情,所以也就不是很著急。
“見面再談好嗎?你在哪?我來接你。”
古劍秋說了所在的地方。正好不遠。不一會兒,肖粉雪便開車來了。
古劍秋上了車,瞧著她說:“到底什麼事情?”
“今天下午有場比賽,是全省沙灘女排錦標賽最後一場了。全市電視直播的,我們要勝了這一場的話,就能夠奪全省沙灘女排錦標賽冠軍!”
“哦,這是好訊息呀,恭喜你。”
“恭喜什麼,麻煩了,我們隊那個魔鬼教練,非常嚴厲,她這幾天給我們加大運動量。把我們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結果,昨天的大運動量把我和我的隊友肌肉都拉傷了。從昨天到今按摩師針灸師都齊上陣,也沒有能把傷治好,今天下午就比賽了,如果隊友上不了場,只能叫另一個替補上,那個替補很肉。那我們死定了。”
“哦。你傷到哪裡了?”
“呃……大腿內側。還有……臀部肌肉也拉傷了。”
古劍秋撲哧一笑。
“笑什麼?不準笑!”
古劍秋趕緊板著臉瞧著她:“你讓我幫你什麼?”
肖粉雪本來也是板著臉的,又忽然非常熱切的抱著他的胳膊。仰著臉可憐巴巴望著他說:“上次在海灘,你救了我給我按摩,那一次我全身脫力,肌肉拉傷,是你的推拿把我治好的,我記憶猶新。這一次我是實在沒辦法只好把你推薦出來,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你傷了沒問題,我馬上給你推拿。”
“可是還有我的隊友啊,她要是傷了上不了,我們還是要輸。比賽還有一個小時。來得及不?”
“來得及……,”古劍秋板著臉,“除非我是神仙。——你咋不早說呢。”
肖粉雪沮喪地說道:“我是想早點說來著,昨天我跟肖粉雪和教練說了,可是他們不理睬,說我們有自己的隊醫,幹嘛要到外面請,今天上午我又說了,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到中午的時候,教練看我們的傷還是好不了,我又提了一次,她這才決定死馬當成活馬醫,讓我跟你聯絡。”
“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知道搞不定了,才想到別人,給別人的時間又不多了,還希望奇蹟,真是。”
“對不起嘛,我,我向你表示歉意,你一定要幫我,這可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要我幫你,你也得把我送過去啊,在街邊怎麼幫你?”古劍秋也給了她一個白眼。
肖粉雪一聽大喜,趕緊連聲說著謝謝,啟動車輛,猛踩油門,朝著位於海邊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