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在《建國方略》中寫道:“秦始皇雖以一世之雄,併吞六國,統一中原。然彼自度掃大漠而滅匈奴,有所未能也,而設邊戍以防飄忽無定之遊騎,又有不勝其煩也,為一勞永逸之計,莫善於設長城以御之。”
秦始皇的心態在收斂,而個人行動似乎還在外延。
公元前220年,也就是秦國統一六國的第二年,嬴政就開始遠途巡遊。其目的不外乎巡視郡縣、遊山玩水、揮霍享受、宣揚“皇威”。每到一地,他就要刻石立碑歌功頌德,還長途跑到泰山去“封禪”。而這些,都被後來的封建帝王模仿得唯妙唯肖,民間不知流傳著多少某某皇帝下江南,某某皇帝微服私訪之類大同小異的故事。每代帝王,都要為自己立碑頌德,而千秋功過總是要由後人來予以評說的,於是,最聰明者如武則天就為自己立了一塊無字碑,以其獨一無二的姿態凸現在後人眼中。而跑到泰山去封禪,將這一融宗教與政治活動為一體的玩意兒搞得有聲有色的後代皇帝,就更是層出不窮了,並日漸地形成了一種社會心態與“共識”:若是不登臨泰山之巔裝模作樣地表演一番,就無法顯示皇位承續之正統。
秦始皇一共有過五次巡行。
在外人眼裡,他日理萬機,像一臺“永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