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薛宜寧只好說道:“兩三年沒碰了,琴都在庫房鎖著,說不定早被老鼠咬了。”
舒靖靖大驚:“堂堂‘鳴玉’,竟然說被老鼠咬了?”
薛宜寧朝子清道:“去把琴拿過來吧。”說著就朝舒靖靖道:“我讓人去拿了,等下看看。”
其實她怕風,在這花廳內根本吹不得,坐了這一陣,只覺得頭嗡嗡作響,身子似有刀在颳著骨肉一樣,實在沒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