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易懂,又極美,讓駱晉雪將詩來來回回地念,神往不已,纏著她將整首詩寫下來說給她聽,聽完還不滿足,又要多學幾首詩詞。
薛宜寧下意識去看房中,卻發現這不是自己薛家的閨房,連書架都沒有,更沒有那滿滿當當的書了。
想了想,她到一隻箱子旁,翻了一會兒,還真翻出兩本和《女四書》放在一起的詩集來,一本《輞川集》,一本她自己摘錄手抄的詩集。
她將詩集放到駱晉雪面前,說道:“我這裡只找到這兩本,你先翻翻,可先看《輞川集》,看完了,改日我給你擬個單子,你去外面書局買幾本詩集來,多讀多琢磨,自然就會了。”
“這麼簡單?”駱晉雪被說得勁頭大起,立刻就開啟詩集翻起來,先翻了《輞川集》,再放下來,看薛宜寧手抄的詩,不禁感嘆道:“嫂嫂,你的字真好看!”
薛宜寧輕聲回:“只是寫得工整些罷了,你若多寫幾封信,字也好看了。”
說到寫信,駱晉雪就臉色泛紅,隨後才想起信還沒寫完。
她在薛宜寧這兒磨了整個下午,到薛宜寧去安排事務、晚上去侍候老夫人用飯,都不曾走開,直到傍晚才將信謄抄完,自己看著格外滿意,歡歡喜喜疊好了信,又拿了那本《輞川集》才回去,說晚上還要去背幾首詩。
薛宜寧看著她雀躍的樣子,總覺得心裡的空缺似乎也被填滿一些。
夜裡,她躺在床上,總也睡不著。
她也曾如駱晉雪這般滿懷少女情思,也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