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露出一絲輕笑,伏到她身前來,低聲道:“可以放鬆一些。”
她深吸了口氣,將身體開啟了一些,卻無意與他討論這些,只是側頭看一眼窗臺邊那盆蘭花,再次將雙眼閉上。
……
隔天,陳媽媽又找去了和正堂,將一角未燒完的黃紙交給駱晉雲。
“今日奴婢留了心,趁中午沒人,去那院子裡找了找,結果還真在草叢裡找到這個,是那天夫人燒紙時,被風捲走的,她沒發現。”陳媽媽說。
駱晉雲接過那一角符紙,上面用硃砂畫著符文,普通人自然看不懂,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但金福院那裡已經搜過了,他也覺得她不像那麼執迷不悟的人,便將符紙收進抽屜中,朝陳媽媽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陳媽媽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夫人有時候會喝藥……”
“那個我知道,是調理的。”駱晉雲說。
陳媽媽欲言又止,臉上露著疑惑神色,最後卻將話忍住,回道:“那奴婢先告退了。”
自薛宜寧和舒靖靖見面十多日後,平陵公主府傳出訊息,說是公主府的二郎突然病了,應某個老道士之法,讓二郎暫入道觀修行去了,說是至少得待上一年半載。
駱家聽了此事,便知道這是平陵公主在為取消婚約作鋪墊了,先說二郎生病,要入道觀,開口就是一年半載,隨後也不再提婚事,然後就在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