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聲!
“老頭(福老),怎麼了?”
一邊揉著有些發紅的額頭一邊朝著福鞅抱怨了一聲,但是目光依然沒有離開那酒罈絲毫,似乎怕那突然消失一般。
“咦,這是要幹什麼?”
就在此時,福鞅一手將那兩壇夥計送上來的三十年年份的太白酒拍開,同時手一揮六隻玉杯便是出現在了桌子上,沒人面前兩隻玉杯。
對於福鞅的這個舉動,劉煒和孟不離都是發現了,不由得疑惑的輕聲開口問道。
“你們兩個小子以為這樣的絕世酒漿要直接喝嗎?”
白了一眼一臉茫然的兩人之後,福鞅將一罈太白酒提起在六枚玉杯中倒了個半滿,然後雙手飛快的動著,而那六個玉杯在他手上就如同手指一般隨心所欲,而且沒有一滴酒液飛灑出來。
瞪大眼睛看著福鞅那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動作,劉煒和孟不離兩人此時只能靜靜的看著,同時聽著。
而福鞅,手上的玉杯飛快的變換著,甚至連殘影都出現了。而他的臉上,依然是一臉淡然之色,而且還有餘暇開口對劉煒和孟不離解釋著。
“酒液凝化為固態的酒漿,說明了在時間的推移下原本酒液中最精華的成分慢慢的積澱下來,同時那些不足以沉澱的就慢慢的積蓄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酒罈中慢慢的出現了兩層,一層是那積澱下去的酒漿,另一層則是那飄散的酒氣,也是將封泥開啟之後的那濃郁的酒香以及那淡淡的白霧。”
“那些就是隨著時間積澱不下來的成分,故而在開封的時候便是飄散了出來,只留下最為精華的半壇酒漿!”
“那,那些酒氣酒香有什麼危害嗎?”
突然,孟不離突然插口問了一句,兩個人的目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