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流動資金,若嬨又拖著秦夫人在鎮附近幫著聯絡了兩個莊子,面積具是大的,土地很多,不僅能種糧食,還能種植好些花卉和草藥,佃戶都是先前的主東留下的,都是良民很是能幹。
秦夫人跟若嬨說了這兩個莊子情況,讓她定準,若嬨直道:“乾孃說好的,那就一定錯不了,再說我又沒有親生爹孃,這莊子乾孃和乾爹可是要養老的,所以乾孃定是錯不了的。”
被她這席話說的秦夫人眼眶都紅了,那還有不上心的心思,忙不迭派人去了莊上打點一切。
新增的旺鋪則是林白幫著聯絡的,聽說有一個還是他的恩客,當然這不是林白說的,而是若嬨在於東家交涉的時候,旁敲側擊聽到的。
從中挑選一家大的,準備做個現代些的美容院,專供女人休閒美容養生只用。說到這裡不得不感嘆,此處的民風好,不管是富甲還是官家,對女人的要求都沒有太過嚴苛。
在街上經常能見到沒有出閣的姑娘和媳婦子溜達,所以這罕見的美容院生意火爆,自是不可厚非。
良沐很是聰明,竟舉一反三研究出好些美容用品,若嬨也不甘落後,在美容院增設了草藥汗蒸間,讓那些初次試驗過汗蒸的女人們,各個大呼過癮。
另一個商鋪,若嬨為了培養好得花卉和藥材,特聘了個善於養花的,在那裡開了花房,既可以出售豔美的花卉,還可以供給他研究,那養花的王二狗樂得悶悶的,竟將家中婆娘都安排到店裡,還說不要工錢。
足可見王二狗對種花種草的熱愛,而他的婆娘更是沒想到,自家相公就一個種大地的,竟然能得了那麼多月錢,還將整個店鋪交由她家爺們打理,委實又驚又喜,就連在孃家中的地位都提升了。
短短兩月不到,若嬨便成為了鎮中屈指可數的有錢人,走在路上頭抬得就差扭到脖子後面去了,良沐卻甚是低調,整日裡就想著研究發明,能為若嬨分憂。
正當盛夏,屋裡熱的呆不下人,若嬨躲在樹下看著賬本,嘴裡吃著西瓜,彩雲很貼心的為她打著扇子,同樣吃著西瓜,想著剛進來那會子,主子家窮,對自己卻不刻薄,如今主子家有了,對自己更是視如家人,那眼笑的如同月牙,別提多美了。
良鳳悶悶走到若嬨身邊,臉上難看的能擠出水來,“姑奶奶有事?”彩雲緩緩起身,為她送上西瓜。
若嬨正忙著立賬,聽彩雲說話才知道良鳳來了,忙拉著她坐下,“姐,你這是怎麼了?”
不提還好,一提她便摸起來眼淚,“那個該天殺的死男人,他……”見良鳳嗚咽,氣得若嬨手中的筆拍在桌面,“怎的,反了他不成,趕到我地頭上挑事?欺負你了。”
良鳳搖頭,雙眸呆滯,“他說王家被那後婆娘都敗光了,鋪子也沒有了,還說……還說……”
“還說啥,你快說行不?”若嬨最見不得人家說一半,留一半。
“他還說養不起兒子,若是我不出錢贖回來,就要賣了去。”良鳳說完,捂著臉痛哭起來。
“啥?”氣得若嬨和彩雲皆是手抖。
彩雲痛罵:“真是不要臉的,竟然連兒子都要賣掉,他怎麼不去賣了他娘?”
賣他娘有人買嗎?那該天殺的定是見良鳳有本事掙錢,想要從她身上敲竹槓,可是這錢……“他想要多少。”若嬨果斷問來。
良鳳見若嬨如此關照自己,心中溫暖異常,卻連連搖頭,“他那是獅子大開口呢!不能如了他的願。如是認為我們好欺負,豈不更要得寸進尺。”
良鳳說的有道理,若嬨也是這麼認為,但畢竟是良鳳的孩子,話要從她嘴裡說出來才行,若嬨疼惜道:“但那孩子豈不是要吃苦,沒事姐姐說個數字,我們也算是買斷了。”
良鳳當然知道她是真心的,但她可不想如此便宜了那該天殺的,想起那日他趾高氣揚的模樣,伸手就要二百兩,真當他們是挨宰的了。
“不行,他是得寸進尺的餓狼,怎麼能填的飽。”良鳳說著,抹乾眼淚,“我已經想好主意了,就是來跟你商量的。”
若嬨見良鳳決斷的模樣,也放下心來,“姐姐想怎麼做,妹妹都支援你,別忘了良沐可是你親兄弟。”
良鳳笑著點頭,看了眼彩雲,彩雲很識趣忙說:“夫人們聊著,我去王家麵館買些冷麵嚐嚐,可好?”若嬨點頭,“聽說那裡的涼粉糰子也不錯,給我買些來。”彩雲得令,一溜煙小跑下去。
望著彩雲小跑的身影,良鳳娓娓道來,原來她揹著大夥僱了個拍花的人牙子,允他五十兩,讓他去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