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肅認真地回以命令的神色:管你渴不渴,反正這茶就交給你了,趕緊喝掉。
今夜的小惠十分勤勞懂事,乖巧得終於像個女孩子。我問她十九有沒有欺負她,她告訴我:沒有,相反的,我一說要上茅廁,他就替我鬆綁了。
午夜時分,小惠突然說口渴,我便倒了杯水給她,杯子還沒貼到唇邊,她說水太涼,可我明明看到熱騰騰的水汽冉冉上升。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小惠就開始狂吐不止,嘔液濺了我一身。經我初步診斷,小惠可能是感了傷寒。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十九從夢裡拉回,叫他連夜找來了大夫。直到雞鳴破曉,小惠依舊昏昏沉沉沒有退燒的跡象。經過三四次的激烈討論,最終決定我留下照顧小惠,宮月與十九帶領十七個容府家丁前去盜長生劍。
小惠昏睡的時候說過兩句夢話,一句是“溪衛。”另一句還是“溪衛。”
我猜想,溪衛一定是個人,且是個男人。
窗軒飛過一陣鳥啼,清冷的街道漸漸熱鬧起來,也許是五花八門的嘈雜聲驚醒了小惠,她終歸是醒了過來。她半睜著眼睛,問我:“容姐姐,十九跟宮月哥哥呢?”
“出去了,一會兒就會回來。”
“容姐姐,小惠做夢了,很長很長的夢……”她拉了拉絨被,“容姐姐能幫小惠一個忙嗎?”
“……應該可以吧?我會做的事情不多,你先說說要我幫你什麼。”這得怪我老爹,自小隻教我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