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沒準還來得及。”
我說:“你倒是拿出一座山的地契給我瞧瞧!”
他說:“我窮。”
我說:“我看起來像是很有錢的人嗎?”
他說:“你若敢哭窮,我就敢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我脖子一縮,覺得還是不要跟一個不講理且尚在氣頭上的人計較了。
我剛管住嘴巴,百里惠又湊了過來,她說:“據說絃樂那老太婆跟赫連習雲有段風月,這事兒可不可靠?”
我一伸脖子希望聽她講得更詳細些,順便教育道:“得稱呼絃樂仙子和赫連仙君。”
“好。”她爽利答應,“相傳絃樂老太婆跟赫連老頭曾同為女媧坐騎,後來西王母的仙冥鏡失竊,就遣了他們兩個下界緝拿神女瑤姬,之後再沒回過九重天。”
沒想到我指指點點就點到了老祖宗的故人,叫我怎麼能不佩服我自己呢?這麼光彩的事情必須得分享給宮月呀!
宮月這時正津津有味看著一本藍皮書籍,時不時地抬眸看看湧動的群仙,怎麼看都像是在拿神仙跟書作比較。我撩了撩袖子,手快地搶了過來。
粗略一閱,我開始責備他:“我一直奇怪,我不認識的神仙怎麼你就認得呢?原來還是仰仗先人的智慧。你一個人對著書認神仙就沒覺得孤獨?”
他說:“所以呢?”
我看著書裡的畫像說:“所以我們仨一起認神仙。”
我捱得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