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光聲音來看,水榭裡至少有三個人,芒碭山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阿徎曾明確告訴過,宮沿在兩天前已經返回宮家莊,雖然宮家莊與芒碭山僅如一紙之隔,但他也沒道理剛走就往回趕,所以水榭之內必定沒有宮沿。
既然不是宮沿,憑他是誰都和我沒有關係,所以我第一個走進了水榭。
一道雅緻的屏風阻擋在前,我探頭一瞧,水榭中共有四人。
二人博弈,二人觀棋,然拿著白雲子下棋的那個,居然是花遊谷!
跟女人跑了的人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再看持黑子的那位,就比花遊谷穩重許多。
觀棋中的一人突然指著我說:“你是那個……我一時想不起來,我肯定見過你!”
另一個觀棋者拉了他一把,持黑子的那位笑道:“火鳳,你說得沒錯。看來我的芒碭山確實有位煞氣非常的貴客。”
他指的是無殘。
花遊谷也笑道:“我何時騙過你?”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在無殘見到花遊谷的那一刻,眉目緊鎖。
持黑子那人看了眼兩位觀棋者,對花遊谷說:“只是你帶來的人,還煩請你帶回去。”
其實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那個指著我說見過我的人,是燕國國君凌雲。我見過他四次,他見過我三次,可他的記性竟比宮沿還差!
花遊谷低頭笑著不說話,一旁的凌雲卻按捺不住,他突然朝持黑子的那人吼叫道:“我堂堂燕國國君做你的弟子,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另一個觀棋者臉色一變,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