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山川,不僅沒能遏制住水勢,反而加快了蔓延。
遠處一葉竹筏逆水而來,來人竟是玄逸,他朝我們大喊:“開啟葫蘆塞!開啟葫蘆塞!”
宮月用長生劍撬開了葫蘆口,水勢頃刻下沉,漫出的水都流淌進了葫蘆裡,玉葫蘆的容量極大,把整條河榨乾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榨乾一條河後會引起普遍的民憤,如此便驗證了孔夫子過猶不及的真理。
烏雲相繼散去,風漸止雨漸消,風雨過後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照在廢墟上,發現一株倖存的秋海棠。尹少丘跌跌撞撞的,自己要走,我們沒有強留。玄逸哭了好一陣子,抹了抹淚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捏出一個笑容,便回蜀山去了。
一切彷彿塵埃落定,結束的徹徹底底。
對此我不禁感概道:“元姬的復仇擺了那麼大的陣仗,把水虺都喚醒了,結果替仇人送了命。雖然我因她是殺人不眨眼的妖十分不待見她,也不希望她這樣死啊,倒不如做我鞭子下的亡魂,這樣才叫善惡有報。”
宮月說:“左右不過一個情仇,留他一人於人世苦苦掙扎,對元姬而言,已是死得其所。”
我打量起宮月,最後說:“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啊?”
宮月沉吟道:“有嗎?”
我鄭重其事的點頭,才點了一下,宮月已走向三丈外的十九,這是赤裸裸的逃避現實。
張衍的事情古鈺會處理,據說目前處於搜尋物證階段,不用我們操心。然而要我操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