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嗎?”一人提著烏黑的藥箱走進屋內,說的是責備的話,卻帶著玩味的笑,還帶有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彩色衣物寬大,佔了屋裡不少地面。
我原以為骨女記憶裡的凌逍是世上最好看的一個,比畫師筆下幻想出的人兒還要勻潤,工工整整,像是世間最美的藝術品。可是眼前之人,穿著妖豔,眉心一點花印,長得比女人還要娟秀,也不知是誰說花仙子都是女人。
“喝酒還會喝出人命?花神醫說笑吧?”蒜苗急忙抱住酒罈,似怕宮月搶了去喝。
花遊谷挨著蒜苗坐下,接著就是傾城地一笑,挑逗起蒜苗的下巴:“你覺得,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
蒜苗硬擠出“不像”兩個字,而我卻在一旁點了好幾下頭。就他長得比我們女人好看這一點,便是對全天下的姑娘開了最大的玩笑。
我剛從花遊谷身上移開視線,就見宮月在蒜苗的後腦勺狠狠地劈了一掌,於是我也反映迅速地在花神醫的腦後劈下,二人便紛紛昏厥,趴在了桌上。
“事不宜遲,要在他們醒來之前找到藏在府裡的女主人。”宮月邊說,邊製造著兩人喝醉的假象,之後又拉起我匆匆走出屋子。
骨女的記憶不可能說謊,蒜苗也沒必要對我們說謊,唯一的解釋,就是王府裡藏著一個誰也不知道存在的女人,也就是與骨女有著恩怨糾葛的女人。
“姜嬋死在六年前西廂大火,昨晚我夜探王府發現西廂仍在修葺,各廂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