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過我。
宮月走到床邊停下,睏倦地握拳打了個哈欠,轉而對我說:“容大小姐沒有睡魄不需要睡眠,這床就留給月吧!”
我確有十多天沒有合過眼,他的請求也不算過分,我便答應了。
我在凳子上坐了一夜,夜生活是最無聊的,當萬物都入眠沉寂時我卻睜著眼睛數著蠟油滴落的次數,燭火還引來了打更的僕人,他一敲門,我就吹滅了蠟燭,待他走了,我又重新將蠟燭點燃。之後屋外一有動靜,我便吹滅燭火,然後再點上,週而復始,反反覆覆。我不知道宮月怎麼就能在如此晃眼的光點之下睡得安穩。
天稍稍有了光亮,我便坐不住地往外跑。一開啟房門,就看見對面的房門也正巧開啟。
一襲白衣比雪花還要乾淨,神情溫潤,眉目如玉。宮沿拉門的手同我一樣,頓了一頓,然而他只是一頓,而我卻在一直停頓。
他不是應該在赫府同赫彩探討婚姻大事,如何會小住在王府之中?
眼看他就要越走越遠,我連門都顧不得關上踱步跟了上去。宮沿,宮沿!上次在荒郊丟下我這件事我原諒你了,你沒記住生前的我這件事我也原諒你了,你要娶赫彩這件事再沒成親之前我也暫且原諒你,你可是能夠聽見我心中所想?
他終於感覺到有我跟著他,便慢了腳步,我三步並一步地上前,忍不住問他:“宮上怎麼到王府裡來娶媳婦?”
他偏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