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任我行臉色一肅:“向兄弟竟然不是對手?看來此人確實武功卓絕。”
“不過,向兄弟怎麼和這人交上手了?”任我行好奇道。既然都已經對上了,向問天說自己不敵,那對方為何會放過向問天?
向問天臉色古怪,猶豫半天抱拳道:“教主容稟。不是我們去招惹此人,而是此人主動去找的大小姐。”
任我行臉色一變:“他敢對盈盈不利?!”
“那倒沒有。”向問天立即回答。
“那他去找盈盈幹什麼?”
“他去找大小姐談了一筆交易。”不等任我行發問,向問天一股腦將事情說出。
“屬下這些年為了不引起東方不敗的懷疑,不敢有大動作。多方打探這才將教主的位置大致確定。不過能夠如準確的找到教主,還是借了奪命劍提供的情報。”
“這話怎麼說。”任我行臉色難看,自己被隱秘關押在西湖牢底,外人不知。這什麼奪命劍竟然知道他的的下落。難道他是東方不敗的人?!那這次逃出地牢豈不是危險?
向問天跟隨任我行日久,任我行臉色一變,他便大致猜出了對方的心思。
“教主放心,我已仔細查過此人來歷。連他的祖宗都查了個底掉。此人絕不可能是東方不敗的走狗。”
任我行神色一緩,但仍然帶著些懷疑。
向問天知道任我行多疑的毛病犯了,接著道:“這小子是福威鏢局的大少爺。他祖上是曾經威震一時的林遠圖。而且他出道江湖的時候,東方狗賊已經開始不管教務。兩人絕無關係。”
任我行這才放下猶疑之色,突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小子?你的意思是,殺掉左冷禪的人是個小子?”
向問天滿面羞愧:“此人今年才十七歲。屬下卻輸在了他的手上,給教主丟臉了。請教主責罰。”
“你說他今年才十七歲?!”任我行震驚不已:“好恐怖的天資。”
旋即他心中豪氣陡升:“左冷禪竟然死在了一個毛頭小子手裡。看來他當了這些年的掌門,已經給俗物耽擱了修為。自己這次出來,正是攪動天下大變的時候。”
“嗯。小小年紀,就有這等武功,如果能夠唯我所用就好了。”任我行道。
向問天沒說話,雖然教主武功卓絕。但他覺得對方也不差,而且奪命劍那副武痴性子,絕難被人馴服。
“他找盈盈談的什麼交易?”任我行平復下心中激動豪情,突然想到了向問天所說的交易。
向問天想起來這件事眼中依然帶著不敢置信之色:“他要上黑木崖,找東方不敗比武。”
“你說什麼?”任我行一副你是不是說錯話的表情。
“他要和東方不敗比武。”任我行再說了一遍。
任我行眼睛瞪的老大,臉色發冷“哼!小小年紀,就想著成名。還想踏著東方不敗的名頭上位?!我看他是被江湖名聲衝昏了腦子!”
向問天不說話,他覺得教主可能看錯了。
不過他沒糾正,沒見過奪命劍本人,就絕不會發現其特殊之處。
而小小年紀挑戰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很容易被人看做做事追名逐利。
“那,教主,我們還需要帶他上黑木崖嗎?”
任我行冷笑一陣,算計一番道:“帶著,怎麼不帶。我雖然瞧不起左冷禪,但他的天資確實不差。既然這個林陽能夠殺的了左冷禪,功夫肯定不差。多這麼一個人,我們就多一分助力。”
“會不會壞了教主的大事?”向問天謹慎問道。
任我行擺擺手,隨意站在那裡“不怕。他如果老老實實的,我們就帶著他。讓他見識一下天下之大。如果他敢搞事,我的《吸星**》可好久沒用過了。”
向問天覺得,奪命劍林陽不是那麼好操控的。抬頭偷偷看了一眼滿臉自信霸道的任我行,他猶豫半晌,終究沒說出勸解的話。
他已經漸漸發現,被幽禁了十年的教主已經有些不一樣了。霸氣依舊,但卻多了絲張狂。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樣,什麼都說了。
……
西湖牢底
令狐沖被關在溼熱窒悶的密室之中,煩躁不已。
於是便脫了衣服,貼在鐵床上,給自己降溫。
面板接觸冰冷的鐵床,過了起初的冰爽之後,令狐沖很快發現了鐵床上刻印的文字。
“內力散於四肢百骸……海納百川……”
令狐沖看的雲裡霧裡,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