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是誰?他很厲害嗎?”木高峰眼睛一眯,目光閃爍。
“小兒武藝平平,得江湖同道抬愛,得了個“奪命劍”的名號,實在慚愧的很。”林震南面帶慚色,心裡不是滋味。他竟然淪落到,靠兒子名聲保命。
“奪命劍?”木高峰心裡一緊,但想到《辟邪劍譜》就在眼前,他心裡一發狠:“奪命劍是厲害,但卻不在這裡!我想取你們性命易如反掌!還敢和我耍心機!快說,《辟邪劍譜》在哪!”
林震南臉色更苦,他沒想到此人竟如此難纏。《辟邪劍譜》已經被大兒子毀了,這次可是真沒有啊。
蕭勝踉蹌站起,擦掉嘴角血液。伸手入懷,摸出一顆硃紅藥丸吞下。又在身上急速點選,不一會兒他的臉就變成棗紅色。
“哈!”
吐氣開聲,兩個白玉般的拳頭變得骨頭一般慘白。腳下一瞪,炮彈一樣飛出。
木高峰見蕭勝拼命,不敢怠慢,立即橫杖在身前。這木杖乃是大漠中的一株異種藤蔓,堅韌無比。他用作兵器多年,無往而不利。
轟的一聲,蕭勝拳頭打在黝黑木杖之上。他手部面板立即就炸開,露出森森白骨。
藤杖堅韌,這一拳打的彎而不斷。可木高峰卻擋不住巨力,手臂支撐不住向後一屈。隔著木杖,蕭勝拼死一拳重重的轟在木高峰胸口。
咔嚓!
木高峰胸骨登時就被砸裂。身體急速飛退,他腿腳不靈便,驟然遭受如此重擊,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蕭勝噗通一聲倒地,這一下耗盡了他所有力量。
木高峰狼狽爬起,狠狠吐出一口鮮血。眼中閃著憤怒和惡毒:“小賊,我要用毒藥毒死你!讓你痛苦三天三夜,慢慢疼死你!”
他剛打碎蕭勝的胸骨,立即就被蕭勝打了回來,這是奇恥大辱!
手中黑杖豁然點出,先天內力全部爆發。木杖之上冒出漆黑如墨一樣的光華,空中竟然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鐺!
一道淡紫色劍光閃過,蓄勢一擊竟然被當了下來。趴在地上的蕭勝也被來人救走,放到了林震南身邊。
來人轉過身來,卻是一個儒雅中年人。
“木兄,你不在大漠做生意,到這裡來幹什麼?”生意自然不是好生意,乃是殺人越貨的買賣。嶽不群溫文爾雅,就連罵人都不帶髒字,果然不愧君子劍之稱。
“嶽掌門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駝子幹什麼還要向你稟報?”木高峰心裡忌憚嶽不群,但桀驁不馴,嘴上不饒人。
“我自然是管不到木兄的,只是木兄對我徒弟一家不利,我卻要管一管!看看是不是江湖上忘了我華山的利劍!”嶽不群面色鄭重,卻滿嘴跑火車。林震南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你徒弟,哪個是你徒弟。那個使拳頭的?”木高峰氣急,這個嶽不群真不要臉,這樣的插手藉口都說的如此正常。果然是個偽君子。
“非也,而是這林家少鏢頭。他乃是我華山最小的弟子,你不知道?”嶽不群一臉正氣。
氣的木高峰面色漲紅。這人肯定在一旁看了好久,要不然如何知道他收林平之為徒的玩笑之語?他竟然看著自己出醜,著實可惡!
但想到剛才那道淡紫劍光,攥了攥隱隱發麻的手掌,暗道《紫霞真氣》厲害。僅僅交手一合,他就發現,嶽不群不僅貫通任督,而且又衝開了兩條奇經。已然先天中期高手。他心裡忌憚,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憤憤而去。
嶽不群好整以暇的站著,也不阻止。等木高峰走後,這才長長出一口。
“好在將這木高峰唬住。要不然可就麻煩了。”嶽不群鬆一口氣道:“林總鏢頭,剛才事情危機,行事唐突請多包涵,萬勿怪罪。”他說的是自認林平之為徒弟這回事。
“哪裡能怪罪,要不是有嶽先生出手相助,說不定如今我們就已經糟了毒手。”林震南一臉感激,把一旁的林平之拉過來:“這是小兒平之。來,平之,快快見禮。”
“林平之拜謝嶽先生相助大恩。”林平之恭敬行禮。
“原來少鏢頭叫平之,果然一表人才。”嶽不群摸著長鬚,受了他這一禮。
林震南眼珠一轉:“嶽先生武功高強,華山派名門大派,不知能否收下小兒?不求學的什麼高妙劍法,只求磨練幾年,能夠自保便已感激不盡。”說著就長揖到地:“還望嶽先生答應。”
嶽不群連忙將林震南扶起,仔細打量了一番林平之,好一會兒才滿意點頭:“相逢就是有緣,既然如此,平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