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的,野蠻的行為,哦,我意識到,女士們,我們在這場運動中已經走了很長的路!”通常門裡走進來的人總是令人失望的,但是難免有例外,所以,當有鑰匙開門時,所有人的腦袋總會像有根線牽著似的抬起來。
今天早上,門鎖開啟的聲響有點不同尋常:顯然門口站著的不是一般的來訪者。一個護送者的聲音傳過來,聽上去急躁而不耐煩,“有病人入院,過來接收他。”黑男孩們趕快過去了。
有病人入院。每個人都停止了手中的紙牌或棋盤遊戲,將頭轉向休息室的門。大多數的日子裡,我會在外面清掃大廳,能看到他們接收了誰。但是今天早上,如同我跟你們解釋的那樣,大護士在我身上壓了一千磅,我在椅子裡動彈不得。大多數的日子裡,我會第一個看到新來的入院者,注視著他躡手躡腳地進來,沿著牆壁溜過,很害怕地站在那裡,等著黑男孩們來接收他,把他帶到洗澡間,扒光他的衣服,讓他在那裡直打哆嗦,門也不關,他們三個卻一臉壞笑地在大廳裡跑上跑下佯裝尋找凡士林。“我們需要凡士林,”他們會告訴大護士“體溫計需要凡士林”。她仔細審視他們:“是嘛,”隨後遞給他們一個至少裝著一加侖凡士林的罐子,“但是你們這些孩子給我小心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