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蘇小亞的手心全是血紅的一片。剛才,究竟是誰的手?
童小愛他們倒是沒察覺到蘇小亞的手有血,幾個人進了辦公室。落子一看到童老頭,就撲著過去:“老爸!”
童老頭寵溺地颳了一下落子的鼻子,說:“怎麼想到來公司看我了?”
“嗯,無聊啊,而且有好多天沒看到你了嘛。”落子撒嬌地搖著童老頭的手。
蘇小亞看著這一幕,不由想起自己早逝的雙親,心裡酸酸的。小時候,只知道叔叔嬸嬸對自己很關心,但那種親情卻不能讓蘇小亞大膽地去撒嬌,甚至要求叔叔給她買心愛的玩具。叔叔現在鄉下,不知過得如何。蘇小亞覺得自己應該抽時間回去看一下叔叔嬸嬸了,這幾年一直在外面工作,連給他們們打個電話都很少,但蘇小亞的感激之心一直在心裡暗藏著,等有錢了就要好好的報答他們。
童老頭和落子說了一會話,忽然指著莫修說:“你進來一下。”
莫修跟著童老頭進了辦公室,“嘭!”的一聲門關上了。童小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蘇小亞才慢慢地走進自己的部門。落小亞看到老明,他在啃著麵包,嘿嘿地笑了笑,原來他是鬼,怪不得對很多奇怪的事都沒興趣呢。
蘇小亞收拾了一下桌面,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就進了洗手間。蘇小亞覺得自己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有點迷茫。把手洗乾淨,蘇小亞去小解。才蹲下來,就看到聽到有人進來。蘇小亞從門底邊看到外面有兩隻鞋子在轉來轉去。
“嘭嘭!”有隻手敲著蘇小亞這間的門,蘇小亞有點害怕,屏住呼吸。過了許久,蘇小亞才輕輕地問:“誰?”卻沒有回應。蘇小亞把頭靠在門邊,外面似乎沒人了。才把門開啟,一個身影就向蘇小亞撲了過來。“啊!”蘇小亞尖叫一聲。
“幹嘛啊,小亞。”
蘇小亞才看清是落子,媽啊,這落子怎麼像鬼一樣神出鬼沒的。
“你嚇壞我了,我剛才聽見外面沒人的。”蘇小亞敲了敲落子的腦瓜。
“是你太神經質了,我剛才進來看門關著,敲了一聲沒反應就先出去了。”落子有點奇怪地看著蘇小亞。
蘇小亞摸摸頭,笑了笑。近來遇到的事情太奇怪了,實在快承受不了。等蘇小蘇走出洗手間,一下就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幾乎要摔倒。
一隻手扶住了蘇小亞。那隻手,骨頭突出,乾枯得幾乎沒有半點血色。
望清楚這個人,蘇小亞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
那女清潔工聲音陰沉地說:“小姑娘,遇事要冷靜,也千萬不要強出頭。”蘇小亞聽了不解,覺得她話中有深意。
“這個給你帶著好防身,或許以後能幫你避過一難。”她說完,從懷裡拿出一隻戒指,不由分說就直接套在蘇小亞的左手中指上。
蘇小亞怔怔的,看著她一拐一拐地離開,說不出半句話來。看著手中的戒指,有點暗綠色,卻沒有什麼特別。
她說我以後會有一難?究竟我以後還會遇到什麼事,難道是與進那個什麼異度空間有關嗎?
蘇小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究竟。 。。
童小愛(話外篇)
從小,我老爸就很認真地對我說:兒子,你與別人不同。
我當時一直不解,後來漸漸懂事,就知道他口中的不同是什麼了。我擁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身體,直接來說,我只有半條生命,如果在三十歲之前,不能找出拯救的方法,我會連半條命都沒了。
那個所謂給我半條命的人,在我十五歲之後見過他一次,他長得的確讓人有點害怕,眼睛紅紅,眼眶突出,而嘴唇是銀白色的,披著長長的皮發,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用手按著我的骨骼,發出吱吱的響聲,之後很詭昧地笑著對我說:“等你長大,會有不同的人生,你那半條命在另一個女人手上,她會帶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然後會經過很多困難,甚至會掉了性命才讓能你重生。”他沒有告訴我這個特別的女人是誰,只是說是一個擁有鬼眼的女人。他走了之後的十年我再也沒有見過他,而且他口中所說的女人也沒有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會不會存在。
我的妹妹落子時常向我提起一個女人,說是她最好的朋友,很單純善良。我的老爸不知為什麼突然對這個女人感興趣起來,經常問起她的情況。有一天,竟然帶落子去買了一面大鏡子,然後叫落子送給她。我老爸意味深長地對我說:“救你的女人快出現了。”
過了幾天,落子突然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