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真是不值得了。
我們的傷口已經從疼變成了麻,有人說人緊張的時候會忘記疼痛,但是我現在連我自己的腳也感覺不到,連咬牙都跑不快。我和胖子只好互相攙扶,竭力向前跑去,不能停,停下來想要再發力就不可能了。
我們就這樣連滾帶爬,直往深處跑,我很快就幾乎沒有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翻過一塊小山一樣的巨石,裂谷的前方出現了三岔口,三條巨大的山體裂縫出現在面前,我有點發蒙,怎麼辦?走哪一條?我們本以為無跡裂谷會一路到底,能在出口處碰到潘子,我們身上沒有任何食物和水,這樣的狀態就算三條路都能出去,不能和他們會合,也是死路一條。
跑到三岔口的地方,我們赫然看見其中一道巨大裂縫的邊上,刻著一個極端難看的箭頭。箭頭指示著一個方向。
胖子大罵:“那老潘子果然懶惰,連個箭頭也不會搞得漂亮點。”
我沒想到他們還會留下箭頭給我們,道:“你還管這些,管用就行了!”也不能多說,我咬緊牙關就鑽入了縫隙之中。
這裡的縫隙比裂谷窄上很多,怪鳥飛行得不會太順暢,進入裡面,給狩獵到的機會就小上很多,我們一進去就感覺安心了很多。
很快看到前方有手電的光亮,我心中突然一震,心說按照他們的腳程。應該早就跑得很深了,怎麼這裡有手電光,難道又遇到意外死在這裡了?
才跑幾步,卻看見潘子和幾個老外背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