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都沒有帶走,我甚至還看到一隻mp3,卻沒有看到任何的電燈,我心說難道外面的小型發電機是為了這個充電準備的?這也太浪費了。
在裡面終於可以真正的放鬆下來,我們把潘子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把剩餘的草蜱弄掉,胖子翻動一人的揹包,從裡面找到了醫藥小盒子,用裡面的酒精再次給潘子的傷口消毒,接著他就到營地裡面的帳篷裡逐個的翻找,找到了一盒針線,把潘子身上太深的傷口縫起來。
潘子已經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神智有沒有清醒。胖子一針下去,他的臉明顯有扭曲,但是沒有過大的掙扎反應。
看胖子縫傷口的利落勁,我就驚訝:“你以前是幹什麼的,還會這手藝。”
“我和你說過你老忘,上山下鄉的,針線活誰不會幹,沒爹打沒娘疼,只好自己照顧自己。”他道:“不過這人皮還真是第一次縫,你說我要不縫點圖案上去,否則這傢伙會不會覺得太單調。”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乾笑了幾聲,表示一點也不好笑。
看著潘子我就感慨,萬幸這巨蟒雖然力大無窮,但是牙齒短小,即使這麼嚴重的傷,也沒有傷到潘子的要害,只是失血太多,恐怕沒那麼容易恢復。看著赤身裸體的潘子,和他滿身的傷疤,我忽然意識到他這些傷疤的來歷了,恐怕沒次下地,他都是九死一生,難怪三叔這麼倚重他,這傢伙做起事情來真的完全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