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情,火車上一女孩子人長的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吉的,還化著濃妝,一邊還嘴巴不是很乾淨地埋怨車裡味道難聞,當時當然胖子的腳丫是太臭了。聽著就窩火,也是太無聊了,嘴裡就磕磣她,說大妹子,您看您張的太漂亮。怎麼就這麼瘦呢,您看您那兩褲管兒。風吹褲襠吊燈籠,裡面裝兩螺旋槳,他孃的放個屁都能風力發電了。
這不說完就給人扇了一個嘴巴。我聽著就樂,對他說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錯了,你知道不這世界上有一種叫做流氓罪,你已經涉嫌了。
胖子還咧嘴,說就那長相,哎呀,說我流氓她,雷子絕對不能信,我絕對是受害者。
我給他出了個主意,說以後你也不用親自來,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快遞嘛?你呢,自己投點兒小錢,開個快遞公司,多多打點,這物流一跑起來,一站一站,一車上送幾件冥器還不是小菜一碟兒。
胖子經營方面腦子死,聽不得複雜的東西,就不和我扯這個了,他就唏噓道:“說起賺錢,不是你胖爺我賤,這幾個月我也真呆的膩煩起來了,你說他孃的錢賺過來,就這麼花花多沒意思,咱們這幫人,還得幹那事兒,對吧,這才是人生的真諦。對了,你那三爺最近還夾不夾喇嘛,怎麼沒什麼訊息?”
我說我也沒怎麼聯絡,總覺得那件事情之後,和三叔之間有了隔閡,他不敢見我,我也不敢見他,偶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