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的報紙。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對霍思遠的相貌依稀有些相熟了。在去年的報紙上,同樣登載著他的照片,不,正確的說也是一個訃告。我趕緊翻出來,果然,的確是他,死因確是服毒,而且也是22歲。
不是有人說過麼,生命只有一次,難道有人可以不停的死?
是惡作劇吧,不過這人夠無聊的,估計是很討厭這個叫霍思遠的。我把報紙隨手一扔,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想證明是不是惡作劇只有一個辦法。
和整理資料的同事商量,以我獨自一人整理的代價把他忽悠出去了,接著把這裡能找到的所有報紙都拿了出來,最早的是十二年前。
十二張報紙擺在我面前。這下我捂著嘴巴,連衣服上的灰塵都忘記去拍。這些都是每年二月十四號的報紙。上面同樣刊登這一則訃告。望著那一張張黑白照片我的腦子轟的大了。除了每次死亡的原因不同外這些訃告沒有任何區別,十二年來這個叫霍思遠的男人居然用了十二種方式自殺,跳樓服毒割腕上吊吞槍等等。我稍微回過神後,我把這十二張報紙全部捲起來。
“如果是惡作劇也太過份了點吧。”我看了看那些資料,但又有種想調查清楚的衝動,好奇心的驅動力是驚人的。
我似乎也感染了紀顏的毛病了,看來必須先找到那個來這裡發訃告的人,不過從小劉那裡得知,那人把自己包的和嘉興肉粽子一樣,還帶了墨鏡口罩,怎麼認得出什麼樣子。我心想那豈不是要等到明年情人節了。
總能找到點線索吧,我暗自想了想,本來想去約落蕾晚上去步行街,看來時間還算充裕,不如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