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幹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聯絡方式。
“葉旭,旭日的旭。”他筆劃給我看,“我是刑警隊的,那,這我的手機號。”他隨手給了我張紙條。我也回給了他一張。他看了我的名片,驚訝道:“是您啊,早知道您見多識廣了。”其實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總感覺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輕人還是很好結交的,不過數年之後他是否還會如此爽快就天知道了。
旅館是不能在住了,我只好另找了一家,剛才的謀殺案搞的我對木扳房都有陰影了。之後我在這所城市又多呆了幾天,因為葉旭說讓我在四十八小時之內最好別走太遠,方便問下話。
第一天相安無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葉旭的電話,是那種幾乎帶著哭音的電話。
“是您麼?我是葉旭啊。”
“怎麼了,你哭什麼啊,前天不還好好的麼。”其實葉旭一打電話過來,我就有不好的預感了。
“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能幫我,也只有您能幫我了。”他哭聲越來越大。我二話沒說,趕緊收拾東西,往葉旭告訴我的見面地址趕去。
那是當地的一間咖啡廳,前些日子我剛好去過,所以還算熟悉。一進門我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葉旭。他雙手握著杯子。驚恐的望來望去。
我快步走了過去,他看見我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抓住我的手,抓的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開。
“你先放鬆點,這裡很安全,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見他狀態很不穩定,鼻尖都滴著汗。臉是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