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抓緊辦。”撇子說了一句之後又呵呵一笑,接著說:“你就不怕你老、子從墓地裡爬出來狠狠地把你訓斥一頓?”
“管他呢,我總要活的有些人樣吧?”李好建眉頭皺了皺之後,立刻又把眉峰給揚起來。
他們所說的事情是李好建的名字問題。
因為與“你好賤”諧音,所以每次被人叫喚的時候他就感覺如鋒芒在背,如被別人辱罵一般。
他三番兩次要求要改名,可是頑固不化的父親卻說,名字和身體髮膚一樣是受之父母的豈能隨便更改?父親的心臟不好,他自然不敢氣他。現在他長眠與地下,再也沒有人能夠干涉他改名字了。
他之所以要改名,除了不好聽之外,他還覺得自己這麼的時運不濟都是這個名字害的,“好賤,好賤”又這樣的名字,人又怎麼能發達呢?
他記得自己不知道在那一本雜誌上看過,說人的名字會直接影響人的命格。對此,他是很相信的。因為在他知道的為數不多的名人之中,好像還沒有哪一個人的名字是很普通很俗的。可見,名字和人的命運是息息相關的。
因為撇子和他都是屬於村裡‘貧’字級別的年輕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特鐵。
撇子是很支援他去改名的,他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可以很普通,也可以很特別,但是不能太埋汰自己。
這他是深有體會的。被人叫外號撇子的時候他的內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抽動一下。他最希望別人能夠記住他的名字——張茂,而不是他的綽號撇子。
可是綽號往往比名字更容易讓人記住,因此他的同學大多數都叫他撇子。他想,以他二十幾年的人生經歷,若說對什麼人又仇恨的話,就是那一個給他改綽號的人。很無奈的是,到底是誰給他取的這個綽號也無從知道,因為他是一個左撇子,就被人左一個撇子,右一個撇子的叫到現在,到底是誰第一個這麼叫他的至今都不知道,所以,他的仇恨是沒有實際目標的。
東河鎮因為是離縣城最近的一個鎮,因此這裡的經濟和生活水平基本上已經和縣城接軌了。
東河鎮的派出所就在鎮中心,是兩棟八層的樓房,看上去是頗具威嚴的。
撇子把李好建放在派出所的門口以後就離開了。他說是要去找一個熟人,打聽一下招工的事情,回頭再來這裡找李好建,載他回去。
一進入派出所的辦公大樓就看見戶籍室的指示牌,他根據指示牌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戶籍室。
戶籍室的人很多,隊伍排了很長。
他一看,原來戶籍室只有一個辦公的視窗。好在他不趕時間,就耐著xìng子排在了隊伍的後面。
人雖然多,可是辦公的效率還是不錯,很快就輪到他了。
“有什麼事情?”視窗後面露出一張很公式化的臉龐,臉上平靜無波的樣子,聲音卻是冷冰冰。
“我想改名。”看到視窗後面那張冷豔的臉,李好建還是略帶卑微的笑著。
“戶口本,身份證帶來了嗎?”裡面那張可以稱得上jīng致的臉龐是一臉的疑惑。畢竟到了李好建這個年紀還要來改名字還真的很少見。
“帶來了。”他立即從牛仔褲寬大的口袋裡拿出戶口本和身份證遞了過去。
辦公的美女接過戶口本一看,原本冰冷的聲音又加了一些戲謔的味道:“李好建?”她把音拖得很長,她應該是一眼就看出他要改名的真正原因。
“嗯。”早已習慣了別人用怪異的聲音念自己的名字了李好建點點頭。
“想怎麼改?”
“把後面一個字去掉就可以了。”姓氏是不能更改的,建字是不能留的,在來之前他就想好了,直接把建字去掉,這樣省事,而且意頭也好。
002 改名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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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一身民jǐng制服的美女聽到之後“刷刷”的幾下就開出一張發票,然後順著視窗遞了出來,“交兩百塊錢,等兩個月就可以拿到新的身份證。”
一聽到兩百塊李好建是徹底懵了,之前他就打聽過改名的手續費,聽說是改一個字收一百塊,怎麼突然變成兩百塊了?問題的關鍵是他就是把褲兜翻一個底朝天也就一百六十塊錢。
“同志,改一個字不是一百塊嗎?怎麼變成兩百塊?”他一邊討好的笑著,一邊客氣的問道。
裡面的美女看了看李好建身後長長的隊伍,眉頭一皺,極不耐煩的說道:“改一個字是一百塊錢,可你這是改一個字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