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本郡主可是帶著還是小屁孩的三王爺做了許多偷雞摸狗……啊呸,是許多不能以常理來論的事情,卻總是被他給拖累,本郡主向來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計較太多,現在應該不會拖本郡主的後腿了吧?恩,我想想啊,帶著長得絕對禍國殃民的三王爺出門,就算是大晚上也是光彩照人,倍有面子啊!”
“郡主……”
“前段日子奕兒好像跟我提過,說我身為女王陛下,一直標榜著說女子絕對不比男兒差什麼的,理應充實後宮才對。我現在要不要考慮一下呢?”
沉魚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安靜兒睨了沒出息的沉魚一眼,然後轉身看向了身後,看著那臉色難看的男人,卻是半點沒有不好意思或者反省的樣子,笑嘻嘻說道:“親愛的相公,你怎麼來了都部出聲的呢?哎呀,臉色好難看,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
明知道她肯定只是說著玩兒的,但卻依然有口氣被悶在了心裡,讓他感覺非常的難受。
沉魚早已經見勢不妙轉身就逃一般的離開了,安靜兒依然沒有半點罪惡感,依然蹲在荷花池邊托腮笑眯眯的看著他。
“奕兒正那樣跟你說了?”他走到她身邊,也學著她的樣子蹲了下來。
安靜兒眼睛都快笑沒了,很是乾脆的出賣了自己的兒子,點頭說道:“恩對啊,真是好兒子,竟然這麼關心孃親。”
司空離憂忍不住眉心抽搐了一下,酸泡泡忍不住的開始“咕嚕咕嚕”往上冒,整個衡王府內都似乎瀰漫起了那種特有的酸味。
“你不會真的想要這麼做吧?”
明知道她不會這麼做,可還是忍不住的介意,忍不住的開口詢問,似乎只有從她的口中得到確認,他才能真的放心,儘管這個女人的信用貌似不怎麼樣。
安靜兒靠在膝蓋上面,歪著腦袋看他,笑得如惡魔一般,就差沒有露出兩顆尖尖的犬牙了。
“相公啊,聽說現在外面傳言,說本郡主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不知廉恥,身為衡王妃卻竟然做出勾引三王爺這樣的無恥之事,也不知是使了怎樣的妖法,竟讓三王爺這麼多年來為了我將無數的其他女子攔在心門之外。”
司空離憂輕皺了下眉,有些不悅的看她,見她竟然還笑得一臉歡樂,不禁無奈,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說道:“確實有這樣的傳言。”
安靜兒眼中劃過一絲惡意的光芒,嘴角彎起一個好看又邪惡的弧度,問道:“相公你覺得如何?”
司空離憂抬頭望天,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想說,那傢伙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勾引就把你放在了心裡,哪裡需要什麼妖法?所以他一點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相公啊,你說我要不要真的去勾引三王爺,來證實一下外面的流言呢?”她突然這樣問道,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是興致勃勃的。
“不許!”他說得毫不猶豫斬釘截鐵,開玩笑,怎麼能讓他家靜兒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萬一被人佔了便宜吃了虧怎麼辦?
“你說不許就不許啊?”安靜兒鼓囊著嘴巴,斜睨著他,對他竟敢不許她去勾引神仙般的三王爺非常不滿。
司空離憂眉心又抽搐了一下,兩條劍眉幾乎就要粘連到一起了,說道:“靜兒你就勉為其難的做一回賢妻吧,那種壞女人才會做的事情這一次就別去做了。”
“我本來就是壞女人!”
“這個你已經告訴過我好多次了,所以想要讓你偶爾勉為其難的做一次賢妻。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怎樣?”
“把使壞的物件換成我就行了。”
這話配上他幽怨的表情,讓安靜兒不禁樂呵了起來,強忍著彎起的嘴角,突然伸手將他拉了過來,轉身在他的嘴角邊親了一口。
“離憂,我很高興能夠遇到你,嫁給你,也很高興你這樣無條件的相信我,瞭解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認定了我的夫君只能是你,也只會是你,我愛你!”
“靜兒……”他呆呆的看著掛在他胸前的小女人,激動得無以復加。
他喜歡她喊他的名字,至於相公……不知為何,每次聽她喊他相公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心裡發毛的感覺,是錯覺嗎?
她笑得開懷,繼續說道:“不過呢,那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三王爺確實是美得不像人,每次見到都讓我忍不住流口水啊!所以你放心吧,我只會偶爾勾引他一下的,當然若是遇到了別的美男,我也會偶爾勾引一下,但不管勾引了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