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在乎,他只想要快點將臨月國給踏平,然後他才能夠安心的去見靜兒。
至於說西方,他相信若是他讓臨月國從這個世上消失,那麼西方的那一大片廣袤的土地也將很快就會成為天啟國的領土。
臨月國現在可以說真的後悔了,他們沒想到那個向來囂張任性的安靜兒竟然會為了不讓司空離凡將那五座城池送出去,而跳下了懸崖,他們也沒有想到那個從來都薄情寡義,性情涼薄的司空離憂竟然會為了他的王妃做到這樣的程度。
本來一個靜安王就已經讓他們非常的頭疼,而這一次的桑女之痛更是讓本來還算好說話的靜安王徹底的瘋狂,紅了眼的想要將他們臨月給滅了。
所幸兩國國力相差不多,從剛開始的打擊中反應了過來之後就沒有再讓天啟國佔到太多的便宜,但兩年的時間,那消耗卻是極大的。
因為一個安靜兒的死,作為父親的靜安王紅了眼,作為她丈夫的衡王死死的將目光盯到了臨月國的邊境之上,甚至那天啟新皇,竟然為了她願意放棄那至關重要的五座城池,而現在更是大力支援著與臨月國的戰事,讓靜安王和司空離憂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
兩個大國又陷入了僵持狀態,靜安王和司空離憂雖恨不得馬上滅了臨月國,但畢竟臨月國也是吃素的,況且他們也有著能夠與司空離憂相提並論的絕世名將。
臨月軍營,其中的一頂帳營之內,一男子正凝神擺弄著沙盤,只見他劍眉星眸,俊朗不凡,一身金色戰甲更是將他襯得更神駿了幾分,猶如天神降世,威懾天下。
而這名男子正是臨月國的三軍統帥,與司空離憂齊名的少年戰神應秀康,鎮守邊關,是臨月國中唯一一位能夠與靜安王相對抗的將帥。
此刻,他正低著頭在沙盤之上不斷地推演著,神色之中一片冷峻,他早就想到若是安靜兒當真死了,靜安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他卻怎麼也沒想到,司空離憂竟然也會如此的執著。
想到司空離憂,他不由微眯起了眼睛,作為與他齊名的人物,雖然不打交道,甚至僅僅見過幾次面而已,但他的事情卻是常有耳聞,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刻意的去打聽。
那個冷情涼薄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動情的一天,倒是讓他突然就好奇,那位傳聞中的囂張跋扈、胡作非為、貪吃貪玩又貪財的天啟淑敏郡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了。
而同時,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人,那個現在就在這個軍營之中的人。
帳營外傳來士兵的聲音:“公主,將軍有令,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您還是請回吧。”
應秀康聞言抬起了頭,看向帳篷門口的方向,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若再自己看,似乎還帶著點鄙夷的不屑之色,說道:“讓她進來。”
外面靜默了一會兒,然後還是那個聲音,說道:“公主,請。”
簾門被掀開,一個豔麗女子嫋嫋婷婷走了進來,只見她身著粉色華服,細腰以雲帶約束,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
額間一粒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說不盡的美豔,而若是安靜兒身邊的人看到這個人的話,則必定會一眼就認出,這正是翠兒……哦不,現在應該稱呼她為臨月國的昭華公主了。
蓮步輕移來到了應秀康的面前,將手中一托盤放在桌上,朝著他盈盈一個福身,道:“夫君。”
應秀康微眯了眼,嘴角含著一絲淺薄的笑,眼底卻一片冰涼,冷冷的看著她,說道:“公主殿下駕到,不知有何指教?”
“聽聞夫君今日一天都沒有進食,妾身特地煮了些簡單的吃食,還希望夫君千萬保重自己的身體。”
“有勞公主了,公主的心意末將已經心領,不過那些東西還請公主拿走吧,末將可不敢吃,在這個緊張的時刻,若是萬一出了點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應秀康輕抿著嘴唇,刻薄地說道。
翠兒……哦不,昭華公主聞言不禁臉色一白,自然是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不禁眼眶微紅,眼看著就要掉下淚水來。
應秀康卻已經轉過了身去低頭繼續擺弄起了沙盤,冷冷的將她晾在了旁邊,只是眼中卻是有難以掩飾的不屑和憤恨。
他平生最是討厭賣主求榮之人,對待叛徒他從來就不會手下留情,直接處以死刑,然而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娶了背叛自己主子才終於獲得了公主身份的女人為妻!
安靜兒的事情他早就聽聞,自然也知道她對身邊人都是極好的,尤其對身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