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連遺書都是電腦中現成的,很難讓人對他的死產生懷疑。”
我點點頭,不由得也加入了她的思路:“是啊,昨晚我還跟他聊過,他說今天一起跟我研究《蒙古外傳》來著。想不通他為什麼會自殺。他孃的,這幫文人學者,真他孃的想不通。”
丁妙思尚是第一次聽我說粗話,不由得感到好笑。她指了指床上的湘蘭說:“昨晚這丫頭是不是在這裡睡了?”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
“哎,傻瓜,她身上不是穿著文靜的吊帶衫嗎?不在這裡洗澡幹嘛要在這裡換衣,不在這裡睡覺幹嘛要在這裡洗澡呢?”丁妙思笑著說,“這丫頭對你有意思,自己看著辦啊,別說姐姐沒提醒你。”
最後的希望
我苦笑著說:“我手上的事兒明年不知道能不能忙完,申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可別給我說走了,我和這丫頭清清白白的。”
丁妙思說:“嗯,就衝你剛才的表現,‘清清白白’四個字姐姐信了。”
我岔開話題:“你最近跟長恩接觸的多不多?”
“接觸的多啊。”
“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正常?”
“沒有啊,這種事情之前是很難看出來的。就像文靜當年……哎。”丁妙思也不忍心再提起文靜了,“他連遺書都寫得那麼簡單,很明顯就是一時興起而自殺的,而不是由於什麼事情淤積在心裡而導致的。”
“對了,他一個搞文史的,自殺前寫的遺書不說有出師表那麼長吧,也應該有模有樣才對啊,怎麼會寫得像便條一樣?”我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
“他這個人怎麼說呢?很懶,我舉個例子吧,他們搞學術的有個習慣,遇到什麼東西都得記錄下來,但是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