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明明是個年輕的男人,那妖類的純真讓他如此性感。
「放開我吧。」她命令,不知怎麼有點臉紅,「去活動活動,你快石化了。」
九命不吭聲,無言的kang yi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有些不情願地放開了手。
阿斗歡叫一聲,自動把腦袋送到蟲蟲手中,讓她撫摸,之後跑遠了一點,吐出一團小小地火花,在主人面前顯擺它在沒有火的情況下也能吐火了。
年輕真是好啊! 蟲蟲感慨地暗道。
不管貓妖和神獸本身的年紀多大,他們在自己的生命中都還都是青少年時期,學什麼都快。哪像她,一把老骨頭了。
來回奔波,本就消耗很大,還被白沉香打得一條命去了半條。
「萬事知呢?」
九命稍微活動了一個僵硬發麻的身體後,又回到蟲蟲身邊,緊挨挨地坐下,抬頭看了看兩界碑頂。
蟲蟲略有點近視,眯了半天眼也沒看見,幸好上面傳來了萬事知的聲音:「小九,我要下來了。」
九命原地不動,只一伸手,一股氣流像一條無形的鞭子一樣,把萬事知捲到了地面上,居然還很平穩。
「你跑到那上面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的研究你跑路的事。」萬事知嘆道:「主人就可以呼呼大睡,還有美少年抱著,有神獸守在身邊,當奴僕的就要不眠不休地為主人服務。」
「別這樣說話,像人遭人拋棄的怨婦。」 蟲蟲舒舒服服地倚著九命,手撫著阿斗那手感極佳的毛,「到底研究出來沒?如果是出白工,哪有人同情你。」
萬事知哼了一聲道:「以前你不會飛,連連看的母環只要擺到你拿不到的地方就行,現在你會飛了,白沉香在上面加了法術禁制,除了他獨門的咒語,別人拿不動那母環,也解不開。」
九命舉了舉手,萬事知急忙撲稜起半尺高,阻止道:「小九你不要亂來,那禁制可以自動反應,你身上妖氣濃烈,你這一出手不要緊,還想讓臭丫頭再加一一條收留妖邪之罪嗎?」
蟲蟲很洩氣,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連連看子環,知道解不開咒語就離不開雲夢山。楊老頭如果死了,她一定會給他償命,就算不死,只怕她也只受罰,看來她是不能留在天門派了,至少暫時是這樣。
可是要怎麼辦呢?
擺在她面前有三條路,第一條比較激烈,那就是砍斷手腕,丟掉子環,但不知道這東西會不會自動再套在她的胳膊上,讓她還要來一回斷臂之苦。這樣是不行的,她怕疼,最近一直受傷,不能再自殘了,一定要愛惜自己才是。
第二條就是等人來探望她的時候,想辦法套出連連看的咒語。這條聽著很智慧,但做起來很難。因為不知道來者是誰?就算是知道內情的四大師叔前來,只怕當她拐彎抹角的問時,人家也不會上當。
第三條就是修煉。白沉香設定的禁制一定是能困住她為標準,不會殺雞用牛刀,過度浪費他自己的法力。所以,當她的法術突飛猛進,快速超越所設定的範圍,她就可以擺脫連連看的禁錮了。
對比之下,第三條雖然最笨,耗時也可能最多,可在目前的情況下卻是最可行了。所謂不怕慢,就怕站,多做點準備總是好的。倘若沒等她練成,楊老頭就掛了,她被殺的時候也可以表現風英勇一點。
說做就做。
蟲蟲隨便交待了萬事知等三個幾句,就開始按照哈大叔以前教她的心法開始修煉。
這是她第二次這麼用功,第一次修仙是為了得到一隻馬桶,第二次修仙則是為了逃命。倘若天門派的祖師泉下有知,一定會氣得從九泉下反上天庭。
問問老天爺,什麼世道啊這是!
2…7 傻孩子
無論如何,蟲蟲是開始用功了。
她是個很難安靜下來的心性,不過一旦靜下心來就比較忘我,典型的「不怕沒有勁,就怕勁剛來」的德行,在沒有出路之下,她往往能逼自己完成許多看似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在抓耳撓腮的打坐了半天之後,終於進入了狀態。
開始時,每當她運功就腹痛如絞,而且感覺身體內空空如也,花四海曾經帶她找到的那條內息之河消失不見了。徒勞無功使她好幾次想退縮,但一想到陪葬的命運,一想到花四海傷後艱難的腳步,就再度堅定起來。
她想像自己靈魂出竅,變成了一個Q版卡通人物在身體內遊走,沿著天門派心法所指定的經脈路線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那些傷痛就是泥塘,她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