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難道,他知道今夜她要給他下藥?!
想到這個可能,夏蘭的心底,驀地升起一股寒意!
心思飛轉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嫵媚勾人的笑容,雙手掛在他的身上,嬌軀微動,並不抗拒銀血的進入,儘可能的和他的身體契合在一起:“皇上,蘭兒跟你一直都是一條心!”
窗外,夜色正濃。
但窗內,卻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男人和女人相互廝磨的聲音。
聽著寢殿裡的聲音,門外的龐德盛緊擰著眉頭,臉色變得微微有些難看。
也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的激情如潮水般退去。整座寢殿裡,到處都彌散著男女歡愛之後的靡亂之氣。
床榻之上,易容城獨孤蕭逸的銀血仰靠繡枕之上,上身赤~裸,仍舊不停喘息著。
見他一臉汗意,手卻仍舊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畫著圈圈,下腹微疼的夏蘭,忙挺著大肚子自榻上起身,披著輕紗睡裙,赤足行至桌前。然後動作優雅的提壺倒了杯茶水,轉身看向床榻上一臉慵懶的男子,她嫣然一笑,緩緩上前。
“皇上,請喝茶!”
“嗯……”
懶懶的,輕應一聲,銀血接過夏蘭遞來的茶盞,攬著她的肩頭,魅~惑一笑,便要將茶盞送到了嘴邊。
夏蘭的視線,緊緊跟隨著那盞茶。
隨著茶盞距離銀血的唇邊越近,她的整顆心,跳動的也就越發的快了。
微抬眸華,瞥見夏蘭明明緊張,卻又強作鎮定的神情,銀血眸色微斂。微垂眸華,睇了眼眼前的茶盞,他眸光微閃,轉頭看向夏蘭:“愛妃方才叫的那麼歡,這會兒也渴了吧?來……你先喝一口!”
聞言,夏蘭心下一窒!
“皇上……”
聲音柔軟,卻帶著顫意,她對銀血笑搖臻首:“臣妾還不渴!”
“哦……”
輕點了點頭,銀血再次抬腕,就在杯盞貼在唇瓣之際,他卻擰眉問道:“你是不渴還是不敢喝?”
聞言,夏蘭赤~裸的嬌軀,忍不住輕顫了下。
因為她的輕顫,她胸前的美好,也蕩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這些,對於男人來說,本就是致命的誘~惑,但是看在銀血眼裡,卻讓他視線霎時變冷,抬手便將巴掌甩在夏蘭的臉上!
“啪——”
巴掌聲響徹整座寢殿,隨著銀血的巴掌,夏蘭略顯臃腫的身子,直接從榻上摔落在地。
“好你個夏蘭,居然敢給朕下藥!”方才還柔情蜜意,此刻卻狠如豺狼,從榻上霍然起身,銀血一手扣住夏蘭的後腦,一手將杯盞湊近她嘴邊,硬是將茶水往她嘴裡灌去。“既然你跟朕並非一心,那麼現在朕就要讓你下地獄!”
“咳咳……皇上……”
被茶水嗆得不停的咳嗽著,夏蘭原本白皙的俏臉容顏,早已脹紅一片,只見她用力搖著頭,想要躲開銀血端著杯盞的大手,卻總也無法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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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獨孤蕭逸便下旨,蘭昭儀身懷六甲,即日起遷入天璽宮。
聽聞此信,夏正通心頭大震!
下了早朝之後,他便立即去了天璽宮。
彼時,獨孤蕭逸已然去了御書房,而夏蘭正一臉淺笑的靠坐在寢殿裡的貴妃榻上,神情淡淡的喝著燕窩粥。
抬眸,見夏正通進門,她微微一笑,將手裡的粥碗遞給了福兒:“父親來了?”
“娘娘!”
深看夏蘭一眼,夏正通有些擔憂的看著她的肚子,見她一切都好,他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轉身看向福兒和寢殿裡的幾名宮人,他出聲命令道:“你們且先行退下!”
“是!”
……
福兒和眾宮人應聲,福身告退。
待眾人一走,夏正通便一臉緊張的問著夏蘭:“你的身子,可還好嗎?”
“父親都看到了,不是嗎?”
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夏蘭張開雙臂,笑吟吟的說道:“女兒很好,父親不必擔心!”
聞言,夏正通面色一肅,凝眉低聲:“昨夜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才剛剛一夜,皇上便將你遷入了天璽宮?”
“父親還說呢!”
聽聞夏正通所問,夏蘭立時一臉不悅的嗔怪了他一眼:“還好昨夜沒有聽父親的話跟皇上下藥,否則也聽不到皇上的肺腑之言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