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推他前傾的身子,她一臉為難道:“不能進去……”
“我不進去!”
語氣輕柔,在沈凝暄耳邊循循善誘,獨孤蕭逸輕吻她的耳垂,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探入底~褲,置身自己的雙~腿~之~間:“我只是忍好久了,現在讓你幫忙而已!”
“逸!”
手中勃起的火熱,讓沈凝暄的手都跟著輕顫了起來,心意微動了動,她的臉色越發紅了,緊緊的抿起菱唇,她抬眸看向獨孤蕭逸,見他張口欲言,她伸手堵在他的薄唇之上,娥眉微蹙著,一臉愛莫能助的輕嘆聲道:“我做不來……你還是繼續忍著吧!”
聞言,獨孤蕭逸俊臉一黯,無奈一嘆:“你做不來,那我自己做!”
語落,不等沈凝暄反應過來,他扶著她的雙肩,讓她轉過身去,趴在了龍榻上。
而他,則在下一刻,敞開了長袍,覆在她的身上,肌膚相親,他將自己的***,擠入她的雙腿間,不停的起起伏伏,快速摩擦起來。
這就是他所謂的隔靴撓癢?!心中想著獨孤蕭逸說過的話,沈凝暄的臉頰越來越紅,聽著獨孤蕭逸越來越急的喘息聲,感覺到雙腿間的摩擦越來越快,她就像是一隻燒紅的蝦子一樣,緊繃著身形,渾身上下都火熱了起來。
這是,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激~情,讓她渾身緊繃,有些無所適從!
龍榻微陷,帷幔輕輕晃。
獨孤蕭逸一手揉捏著沈凝暄的柔軟,一手禁錮著她的腰部,不停的挺動著自己勁瘦的腰身。
許久之後,隨著獨孤蕭逸的一聲低吼,沈凝暄頓覺自己雙~腿~之~間一片溼濡。
事後。
沈凝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換一身乾淨的中衣,而獨孤蕭逸則臉不紅氣不喘的命人重新換了錦褥,仰躺在龍榻上,慢慢的抬起雙臂,枕於腦後。
也不知在龍榻上趴了多久,沈凝暄一臉羞惱的坐起身來。
凝著獨孤蕭逸臉上那奸計得逞的笑容,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伸手掐了下他的大腿。
獨孤蕭逸吃痛,身形一僵,連忙坐起身來。
見他起身,沈凝暄冷哼一聲,卻又裹著被子躺了下來。
“哈哈……”
看著她氣鼓鼓,鬧彆扭的樣子,獨孤蕭逸心中愛極,不禁爽朗大笑。
然,他笑聲微斂,便見沈凝暄抬起一腳,直接將他踹下了龍
榻……
翌日,天色漸變。
沈凝暄醒來之時,獨孤蕭逸早已不在身側。
坐起身來,看著身邊空蕩蕩的龍榻,回想著獨孤蕭逸昨夜的所作所為,她臉色泛熱,卻到底微彎了唇角。
洗漱,更衣!
等一切過後,早膳已然上桌。
靜靜的,坐在桌前,沈凝暄心情不錯的向外張望了眼,如往日一般,等著獨孤蕭逸來用膳。
但是,這一次,卻仍舊如以往一般,即便早朝散了,她卻始終不見獨孤蕭逸過來。
見狀,秋若雨不禁~看著沈凝暄的臉色出聲問道:“要不,屬下去御書房瞧瞧?”
“不必了!”
沈凝暄收回視線,對秋若雨含笑說道:“哪有天天去瞧的道理?”
聞言,秋若雨淡淡抿唇。
而沈凝暄則開始埋頭用膳。
膳後,她便命秋若雨取了文房四寶,緩步行至桌前,練起了字來。
時候不久,天空越發暗沉,眼看著便又要落雪了。
輕抬眸華,凝著窗外落雪,沈凝暄放下嗥筆,緩步移至窗前。
斜倚寢殿窗前,凝望著空中密佈的陰雲,她心中思緒紛飛。
恍然之間,窗外真的落起雪來,看著在空中飛旋的雪花,沈凝暄黛眉微蹙,在輕輕一嘆之後,纖手向上伸出,感受著雪花落於掌心的片刻冰涼!
“娘娘有心事?”在沈凝暄身後佇足許久,秋若雨終是忍不住出聲。
“倒也沒有!”
不曾回頭,將手掌微側,沈凝暄凝著已然融化的雪水,微微笑著:“只是覺得,這陣子過的太安逸。”
秋若雨淡淡一笑,道:“這世上,哪裡有嫌日子過的太安逸的?娘娘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聞言,沈凝暄淡淡轉身,卻見青兒自外面進來,快步走了過來:“娘娘!”
見青兒臉色不對,沈凝暄眉心輕顰,淡聲問道:“怎麼了?”
在沈凝暄身前站定,青兒蹙眉稟道:“奴婢剛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