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同時也發生了全面退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能有三年的苟延殘喘,我已經足夠幸運了,原本我的性命在三年前便應劃上休止符,以我現在的身體,什麼時候倒下都不足為奇。”安看了眼自己止不住顫抖的手指,搖頭苦笑道。
“我能理解你的處境,只是……除了你,我實在無法想象還有誰能管得了特別事務調查局。”中年男子說道。“更何況第七顆血鑰石仍下落不明……”
“特別事務調查局原本是管理和調查血鑰石的機構,而現在既存的血鑰石已不復存在,只是要尋找第七顆血鑰石的話,有軍部或特勤處的力量便已足矣,特別事務調查局已經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你……你的意思是……?”
“這些年來,系統內的很多鬥爭都是由於特別事務調查局的特權所導致,有了特權便有覬覦特權的人存在,這樣的特權機構,是時候該退隱了。至於局內的那些精英們,原本就是來自系統各部,而他們在迴歸各部後,想必也是能獨當一面的能手,這點您不必擔心。”
安說著,微微偏轉過頭看了門外看一眼,忽然笑了。“哦呀,您好像有客人在等著呢,我就先到這裡吧,相信您一定能做出最明智的決定。”
“……我再考慮一下吧。”中年男子對安點點頭,隨後一臉凝重地再次看向桌上的辭呈,似乎若有所思,而等到他回過神,再次抬起頭之時,卻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已不再是安,而是那位讓自己掛心已久的,擁有和自己相似容貌的青年男子。
“你來了……齊宇。”在親生兒子面前,中年男子那一貫嚴肅的神情似乎有了一絲細微的鬆動,他收起安的辭呈,接過齊宇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