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最後依然成就有限,既然是穿越者不開開金手指實在對不起自己。
人們都是健忘的,以為一首小詩,一次成績單就可以讓所有人認識你,記住你了嗎?想起自己從前的行業,楊彥昌根本不報什麼希望,趕在回國前給自己在國際上留下個好名聲,無論最後自己是幹什麼,絕對有大大的好處。
而機會就這麼撞了上來。
杭毅教授在耶魯大學授課,正兒八經的外國浪漫主義文人,但不知怎麼他最好的朋友竟然耶魯醫學院的一位老師比爾·華盛頓,成立於1810年的耶魯醫學院這年頭雖然沒後世那麼生猛,但也算走在時代的前端。
比爾·華盛頓醫學水平一般,在楊彥昌看來這人比較容易滿足,也沒有過大的抱負,這位繼承了父親眼睛行的比爾是個黃金單身漢,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來杭毅家蹭飯加聊天吹牛,打賭。
自從去過比爾家族的眼鏡行,發現被他吹噓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幾乎能算這時代放大倍數最好的幾架光學顯微鏡後,楊彥昌就好似被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雖然咱大學遠離了理工,但高中三年可是正經八百的理科生,得益於變態的記憶就連一些課本後邊那些英文註釋都能倒背如流,楊彥昌發現似乎一切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