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子太倔,他向許家要人,可許家把她看得挺重,問她自個意見,她聲稱死也不願,許家無法,只得婉拒了他,這成為了他的一大遺憾。
“她是倔性子,你有什麼辦法讓她乖乖地跟了我?”年世友一提起那個小丫頭片子,心裡就癢癢的止不住。
呂氏挨著年世友坐下:“也不是妾身想賣關子,實在是老爺不夠爽快,就看老爺要不要帶妾身去江寧縣了。妾身跟在老爺身邊也好幾年了,最近妾身想開了,覺得妾身真的不能離了老爺,否則妾身真不知自己該如何自處……此行去江寧縣,雖說不是遊山玩水,可也是妾身與老爺獨處的大好時機,家裡人口太多,妨礙妾身與老爺說知心話呢,老爺可否願意給妾身一個改過的機會,讓妾身好好地伺候老爺?”
呂氏的相貌本就生得風流,加之此刻她故意流露出的嫵媚感,倒是真讓年世友動了幾分情。
他略想了想,覺得呂氏說得也不無道理,誰願意跟自己的枕邊人過不去呢?再說了,江寧縣離清河鎮也有一段距離,那裡的人知道趙信良的並不多,呂氏又是個深居大宅的無知婦人,能探聽得到什麼呢?
最主要還是呂氏之前提出的那個條件,愈發讓他心癢難當。家中的幾個姨娘都有些膩了,能加個新鮮貨色進來,自是再好不過了。
“那好吧,你先去讓下人收拾細軟,一會再過來這裡陪我一下,記住,要穿著你那件嫣紅色的輕紗裙來,我愛看。”年世友手裡跟抹了油似的,在呂氏的**上游走,呂氏閉緊了雙眼隱忍著,爾後又輕推開年世友:
“老爺彆著急啊,妾身一會就來。”
說著,便轉身露出了一臉嫌惡。
那身嫣紅色的輕紗裙是年世友前陣子送給她的,料子是極好的,但是太透明太暴露,穿在身上能輕易地看見裡頭的抹胸與褻衣……
年世友要自己穿這樣的衣裳示於人前,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她好歹也是這個府上的正室夫人呀
但為了能去江寧縣,進而藉機再去清河鎮看看孩子們,呂氏是豁出去了。
在年世友的房裡,飽經年世友的作為過後,呂氏終於如願以償,踏上了前去江寧縣的道路。
她早探聽清楚了,江寧縣離清河鎮終不過是兩天一夜的路程,若乘加快的馬車,一天之內就能到達,只是要辛苦些罷了。
年世友此去江寧縣應該不會很快就歸家,自己只要在他忙碌的時候,偷偷地藉機溜出去,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就好了。
剛抵達江寧縣,年世友就迫不及待地去見了張老闆。
他言簡意賅地把自己此行過來的目的說了一遍,張掌櫃聽後,陷入了一片思考之中,年世友見其沒給個明確答覆,不禁有些著急,又添言道:
“若是張老闆還嫌價錢貴,我這邊還可以壓一些,或者往藥材裡多添些數量也行只要張老闆答應跟我們繼續做買賣,不要去那家鴻豐藥鋪”
張掌櫃的心裡逐漸有了把握,因為這麼看來,年世友此廂是真的被動了起來,被他們掌握在了手心裡。不過他猶覺得自己尚不能答應得太早,必須故意表現得有點為難,這樣才能讓年世友更加著急。
“年老闆。”張掌櫃抬眸,“我也不是那目光短淺,沒有原則的人。我做買賣從來都很講究誠信,我原先既與你做了這筆買賣,本不該中途換人,可是我也有我的原因。”
“張老闆儘管跟我提”年世友有些慌不擇言,絲毫未預料到,他此時已完全跌入了這個陷阱當中,只等待著獵人隨意的處置。
“本來嘛,我對你們藥鋪的印象還是蠻好的,可沒成想,我們做買賣時間長了以後,你竟跟我耍起那等以次充好,隨意漫天要價的手段來,實是讓我失望。這廂宜陽那邊既開了新的藥鋪,我去查探了下,見他們的藥材品質優良,數量頗豐,價錢還比你們的便宜,我沒理由不到鴻豐去,反而繼續選擇你這邊。”張掌櫃故嘆一口氣。
年世友心裡微微發虛,這些舉措都是他暗地裡命人去做的,抬價,以次充好,將原先的數量偷偷減去三分之一……為的是能更好地榨取利潤,而且張掌櫃一直也沒提出什麼異議,他便慢慢地以為是張掌櫃好騙,好欺負,所以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了。
沒成想,這樣做的結果,居然是直接失去了這個大客戶。
“張老闆,你說的那些事我全然不知情啊,定是哪個掌櫃或者夥計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此等黑心的事來等我回去查清楚了,親自把那人押到你面前來賠罪,你看怎麼樣?”年世友睜著雙眼說瞎話,“還請張